活活饿死,她拼命哭喊,仿佛要让谁还她什么东西,说句不好听的话,她真有点鬼哭狼嚎。
得病的爷爷听闻哭声,得知孙子死了,也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他抹抹泪花,硬是移身到孙子身旁,那小儿,瘦弱的身体,一动也不动。
夜独泓咽了口唾沫,轻步来到老人身边,问:“是什么让你们这样?”
“战争。”老头子抬起一双泪眼,悲情地说:“自由军来到此地,烧杀抢夺,红衣军来到城中,与自由军展开厮杀,多少生命,葬身血海。”
“自由军?红衣军?”夜独泓口中反复念着这两个名词。
“我们都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老人说,“城里近日开始传瘟疫,很多人死于瘟疫。我现在腹中饥饿,我身上也有严重的疾病,我每天都在挨,挨一天是一天。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那位母亲失子痛心,几乎哭瞎眼睛,顺手找来布拉条,在一旁的一棵枯树上打个结,上吊死了。
老人抬头见她吊死在树上,哇呀一声哭起来。他呼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死了一个,又死一个,死了一个又一个。”老人泣不成声。
“老爷爷您节哀。”岛主过来规劝。“节哀。”孟海也劝。
“现在自由军在什么地方?”夜独泓问,他是问孟海的。
“自由军从这里经过,就往北去了,这是小城,频遭军队欺辱。自由军已经来过三次了。”老人说,“每一次军队过来,都要对小城进行一番洗劫。”
“现在旱啊,地里可旱啦,地里不长粮食,草也不生,可是天要饿死人啊。”一侧另一位白发老人歪倒在墙壁上以低沉的语气说。他这话说得突然,夜独泓听在耳中,心里隐隐作痛,灵魂深受震撼。
夜独泓一个人在城里转,他看到众多的人因为疾病或者饥饿在地面上垂头丧气地坐着,他们都衣服破烂,面容狰狞。夜独泓相信,如果让他们吃饱饭,让他们洗浴,那么他们当中一定是有很多人要么帅气要么漂亮,还会有英气逼人、倾国倾城者。夜独泓在思考,是什么遮掩了他们的美丽。
回到那位少妇上吊的地方,夜独泓看到这里的老人在浑身抽搐,他们痛苦的样子让夜独泓不忍去看。夜独泓回头对孟海说:“我在城里看了,很是有很多年轻人的,他们都躺在地上无精打采,我想建立军队,首先把这些人武装起来。一个恶的力量来了,不以更大的善的力量战胜恶,就会被恶不停地侵害,面对恶,我们不能屈从。”
苏雨来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