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楼来。柳无情双肩微振,掠出楼去,去如流星曳空,转瞬无踪。伏建龙道:「如非老朽闻讯赶来。余局主等必无幸免,那女娃儿点穴手法怪异,受制稍久,四肢百骸关节必缓缓僵硬。」
余化鹏道,「严少侠,我等先离此是非之处再作计议。」
严晓星立即取出一锭白银,递与老汉手中,温言劝慰道:「连累老丈受惊,老丈请回吧。」
那老翁几曾见过如此血腥场面,叮得面无人色,暗中祷念菩萨庇佑,雨过天晴,惊魂方定,也不曾听见严晓星说些什麽,忙接过银子奔下楼去。严晓星目注余化鹏一眼,道:「事态严重,贵局绝不能卷入此场是非中,局主与纽镖头先请回吧,稍後容在下踵门拜谢。」
余化鹏忙道:「不敢,那麽余某暂且告别。」略一抱拳与纽逢春双双下楼离去。
旋即严晓星与伏建龙葛元良偕同下得豁蒙楼,藏身胭脂井旁森森古木丛中。伏建龙不知严晓星何意,惊问其故。严晓星道:「小侄料定无极帮党徒必去而後返,一则不愿受伤弟子落在我等手中,再者志在追寻小侄下落。」
伏建龙目露诧容道:「贤侄对无极帮如此重要麽?」
严晓星苦笑道:「小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陆道玄那份藏图,只要擒住了小侄,陆道玄必自投罗网。」。
伏建龙诧道:「如此说来,贤侄尚未与陆道玄相见?」
严晓星摇首答道:「伏伯父尚不明白。」便将前情说出。
伏建龙愕然半晌,叹息一声道:「老朽只道贤侄带我等隐身於此,守候陆道玄晤面,看来陆道玄必是个工於心计,机警无比之人。」说着语声略略一顿,又道:「那柳无情老朽暗中窥察其武功成就只在琼儿之上,不知是何来历?」
严晓星道:「倘小侄猜测不差,柳无情在帮内地位比无极帮主还要崇高。」
伏建龙笑道:「贤侄说笑了,那有比帮主还高之理。」
严晓星正色道:「小侄数月观察所得,目前无极帮主身後尚有其人,他不过傀儡由人操纵而已。」
伏建龙闻言,暗中心神一震,道:「那只是猜测之词,不待水落石出,无法真相大白,贤侄眼前何去何从?」
严晓星面泛凄然笑容道:「小侄此刻只觉彷徨无主,陆道玄信中规劝小侄不能急急追觅仇踪,因武功尚不逮仇家,反而丧了性命,命小侄须设法将无极帮主手中那份藏珍图盗来,谆嘱再三此乃当务之急。」
伏建龙摇首道,「难!难!迄至如今,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