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总瓢把子重金相托,无论如何请勉为其难。」
孔槐面有难色道:「恕我老化子无法接受。」
古平面色一变,目泛杀机,冷笑道:「孔兄当知咱们总瓢把子的习性?」
孔槐哈哈大笑道:「古兄是否意欲杀人灭口,须知你我武功不相伯仲,何况老化子庙中尚有几位朋友在,古兄未必稳操胜算。」
古平不禁心神大骇,暗道:「这倒是棘手之事,不料这名乞儿对价值万两明珠毫不动心,神木令不得走漏半点风声,若不杀之灭口,恐贻无穷後患。」遂冷笑道:「危言恫吓无用,贵友究竟是何方高人,可否引见?」
孔槐淡淡一笑道:「那倒不必,薰犹不能同器,若古兄坚持一见,请随老化子入内。」
古平闻言不由大为恐惧,目睹孔槐有恃无恐神情,越发相信是实,怎能自投罗网,沉声道:「古某绝不强人所难,只望孔兄不要後悔。」
孔槐冷笑道:「我老化子从不後悔,老化子日後如有损一丝毫发,贵派将招惹杀星上门。」
古平不禁骇得倒退了一步,瞪眼诧道:「什麽,孔兄你是说神木令传人与你有了交往?」
孔槐冷冷一笑道:「那倒不是,老化子为求自保,逼不得已将古兄今日来访之事风声传开,何况庙内还有人证,绝无虚伪,老化子如有三长两短,惹下杀身之祸的头一个就数你古二爷。」
突闻庙内传出一森冷语声道:「不错,兄弟听得一清二楚,愿为人证。」
孔槐不禁心神大震,暗道:「果然壁缝有耳,老化子如贪财应允古平所求,祸将不测。」他料不到庙内有人潜入,遂将计就计,嘴角泛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古平面色惨变,道:「孔兄,你我交情不恶,为何陷我於万劫不复之地。」
孔槐正要答言,忽闻蚁语传声送入耳中,一面凝神倾听,一面佯作沉吟之态。须臾孔槐微笑答道:「既然古兄一再相逼,这样吧,老夫念在昔年交情上,自愿略效棉薄,不过事成与否,实属渺茫。」
古平不由大喜过望,抱拳一揖道:「孔某先行代总瓢把子致谢,珍重再见。」身形疾射,几个起落,身影杳失在雪野远处。
孔槐定了定神,转面低声道:「那位朋友暗中相助,非但解救老化子杀身之祸,而且化解丐帮无穷後患,此恩此德,永铭五内。」
只听庙内传出哈哈大笑道:「老化子那来这麽多礼数,进来叙话吧。」
孔槐怀着诚惶诚恐的心情,跨入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