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小到几乎听不到了。
哎呀!这小妮子真的等不及了!
甫进入屋,安妮已经急不及待的扑上来了。我一把抱着她,让她踮着脚的挂在我身上。两人的嘴唇像被磁铁吸着似的,怎样也分不开了。
我们抖缠着走往铺在屋角的床垫,一面在飞快的扯脱对方身上的衣服;到我们滚在床垫上时,两人都已经变成了亚当夏娃,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安妮,挂着我吗?」我压着那青春鲜嫩的胴体,在雪白的粉颈上狂吻着。
她抱着我的后颈嗔着说:「简直挂死了!虽然每天都见到你,但又要装作不认识的;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我知道你乖,所以今天一定要重重的酬谢你。」我轻咬着那胀硬的蓓蕾,双腿已进驻了她的腿缝,把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分开。安妮气喘嘘嘘的:「不要再说了,快……。」挺起了纤腰,开放隐密的少女禁地,热切的迎接着我的大驾光临。我何尝不是也期待了很久吗?便轻轻托着她的小屁股;腰身一沉,大分开紧合的花唇,突进了细小的美。安妮从喉咙深处哼出满意的呼啸,大量的花蜜使天生紧窄的栈道也变得出奇的畅通;我竟然一下子的便贯穿了她的蜜壶,抵达最里面的尽头。
安妮虽然娇声的喊着痛;但小蛮腰却相反的急速的弓起来,把花阜挺得高高的。小花芯抵住柱的尖端上用力的研磨着,整条秘道在连续不断的抖动。洞深处那绷紧了的小块像张小嘴似的一开一合,贪嘴地噬咬着我的头。
我想不到这么快便会遇到如此顽强的扺抗,头上一阵痒麻,几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连忙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冲动;在爆发边缘及时把大军撤出险地。这小妮子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硬拼的话我可能会不是她的对手。
趁着小弟弟稍为冷却,大军在重整旗鼓的当儿;我决定先启动我打枪的秘密武器(即是五姑娘:我的五只手指),让她先来一两次。然后才再明刀明枪与她一决雌雄。
我把她翻转身,让她挺高了屁股俯伏在床垫上。运\ 起失传已久的「一阳指神功」,(我用的是中指,与「一灯大师」的绝技不同!)
开始在安妮美妙的嫩中高速的穿梭,其他四指更在春水涟涟的浅\ 溪中猛烈的摩擦;当然也不会冷落那突了起来的小核了。
安妮毕竟经验尚浅\ ,在这种还未算太炽烈的攻击下,只不过撑了几分钟便已经弃甲投降了。汹涌的爱在攀登高潮的尖叫声中,失控地从蜜中激出来,沿着哆嗦的大腿汨汨的流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