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以如期进行时,他又是另一副嘴脸了。
我没有争辩,一直忍耐着,但心中真的很不舒服。
但更叫我难以接受的是他的公私不分,他借着工作上的方便去追女孩子的坏习惯已经不是甚么新鲜事;外面的供应商、广告商们都常常为此抱怨。但他竟然还厚颜无耻的向我暗示,要我帮助他追求慧琪。我只有装傻子不理会他;他十分不满;开始在工作上诸多阻挠。
苹果的事也叫人心烦。她表面上的确开始了接受李察,还时常和他约会。但据李察说,他们之间一点进展都没有,苹果对他的态度还好像比从前更冷淡了。李察一有空便跑来缠苹果,她不理他的话,他便可怜巴巴的跑进来向我诉苦。有几次踫巧我正忙得一头烟,火起来的便把他轰出了办公室。
我看得出他是很紧张苹果的;否则以公司现在的形势,以他以往的格应该早已靠向当时得令的太子爷了。可是他近来却十分安分,真的修心养起来了。
幸好还有慧琪和安妮,她们两个不时的陪我说笑,又毫无怨言的陪着我开夜工去赶那些明知没有用,但又没完没了的计划书和分析资料。
最顺利的反而是凤仪学校的重建工程。政府方面很快便批准了她递交的图则,校董会对她提出的重建工程更是全力支持,由开始计划起只不过是几个月,工程已经差不多可以正式开始了。这两个星期,我看着她上建筑处和有关官员解释图则,又向学校的基金会汇报工程的进度,还要到地盆实地巡视。看着她充满了魄力的,风尘仆仆的东奔西跑;十足十女强人的模样,真的很难想像当年她只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转眼便是新校舍动工典礼的大日子了。凤仪把我们一家人都邀请了出席。在仪式完成后的酒会上,她兴奋的抱着我的宝贝女小怡跑来跑去的招呼客人;好像抱着的是她自己的女儿似的。我和婉媚看见她那么宠小怡,当然也是满心欢喜的。
大姐也有出席那酒会。这是自从我上个月从日本旅行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她,可惜我们没机会多说话,因为她是和姐夫刘大范一同出席的。听说她们也是刚刚从巴黎渡假回来,看来她们两夫妻已经言归於好了。
宴会上,凤仪的佣人忽然说有急事,递了个电话给她。婉媚马上走过去抱回小怡,我则在另一边陪着老何和一班建界的行家继续谈论工程上的事。忽然间我们听到婉媚的尖叫,回头一看,凤仪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她的丈夫在加拿大心脏病发进了医院,看见她焦急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