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说:“说正经的吧,问你一件事,扬书记和你到什么程度了?两人现在都是单身,怎么不结婚?”
董心兰说:“他倒是求过我几次,是我不肯答应。前两次婚姻,一死一离的,搞得我现在谈婚色变。对婚姻实在没有信心了!算命的给我算过,说我命里克夫,看相的也这么说来着。你看,我脸上这个痣,”她指着眉毛中间的一颗痣给张明看。
张明说:“美人痣,很美的!怎么啦?”
“这是克夫之相!另外,我还有一个地方也很特别,也是严重克夫之相。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命苦!”说到这里,她竟垂下泪来。
“这是唯心主义那一套!别听他们胡说。”张明一边为她拭泪,一边安慰她。
“他也是这么说。不过,我告诉你,这不是迷信,这叫生命预测学。处于上升通道中的人都不相信这一套,但是人一旦落魄,就开始信天信命了。你到人民医院旁边去看看吧,给人看相、算命的人一大排,生意特别好。为什么?因为那里落魄的人多!”
“好像有点道理。刚才你说你还有一个地方很特别,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
董心兰脸上腾起了红晕,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她羞怯的说:“小孩子家,不该问的就不要瞎问。儿童不宜!”她说的“特别”,是她的私处与其他女子不同,一般的女子那里都是芳草萋萋,她那里却是不毛之地。俗称“白虎”。这怎么能说给他听呢?当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那里不长“草”会影响到男人。
张明知道是敏感之处,不便多问。心里暗想:总有一天,我要探个究竟。
从党校回来后,罗娜开始看张明不顺眼了。正好张副县长要出席全县的教育工作会议,写发言报告的任务交给了一科。
她故意等到下午才把任务交给了张明,打算磨他一磨。
她说:“这个报告很重要,要的很急,明早就要!看来,你今天要熬个通宵了!”
张明第二天早晨把报告交给她时,她拿起那一叠抄写纸掂了掂轻重,说:“看起来很单薄嘛!我觉得还要充实,篇幅还要长一些。这次会议很重要,报告写短了,会让大家觉得领导对教育不够重视。领导也会误以为我们对此不够慎重!下去再收集一些资料,充实一下!”
张明又连续工作了一个上午,在下班前把第二稿交给了罗娜。
这次罗娜装模作样地看了十多分钟,一边看一边摇头,“篇幅是变长了,但是深度不够!我们不能以数量的多来掩饰质量的不足。张副县长对材料的要求一向很高,这样交上去肯定要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