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剩下的都积压在仓库里。”
我想了想,说道:“这些东西本地人没什么兴趣——你拿出一部分去到旅游景区卖,另外再拿一部分去车站、医院,看行不行。”
“车站和医院恐怕不行,我们自己卖没有地方,又租不起店面。”
“那就先让那里的商户代销,卖了再给钱。”
我又退了一步。
这时门外响起秀秀怯怯的声音:“袁叔,你……你来了。”
话音未落,袁大头推门进来了。
“嗬,小勇也在呢……正好,今天大家商量商量,不行就散伙。”
我脸一沉,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袁大头冲我一瞪眼,怒气冲冲地说:“看我干什么?当初说得好听,按股分红。
现在分啊,分个屁!
老子投进去十万块,一年下来干点什么不挣个三万五万的,扔你们这儿倒好,搞不好连本儿都赔进去了。”
刘强愧疚地说:“叔,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只能散伙了!
我得撤本,喂,先说好了,可别给我一堆罐头果汁什么的,我不缺那玩意儿,我要的是现金。”
袁大头气焰嚣张。
“可咱们现在账上没钱了。”
刘强尴尬地说。
“我不管,不行就卖房卖地卖设备,反正我不能吃亏。”
这老家伙真是一副无赖嘴脸。
我听不下去了,冷冷地对袁大头说:“当初咱们可是签了协议的,风险共担,利益共享。
就算是走破产程序,也是先拍卖,得的钱先还欠款和税金,然后给工人发工资,最后才是股东分成。
你闹也没用,打官司我们也奉陪,就算散伙,也得按程序来……现在让我们从哪里给你变出现金来?”
袁大头一听,顿时不那么猖狂了,嘴里嘟哝着:“我不管,你们想办法,反正我要撤股。”
我冲刘强一使眼色:“小强你先大致算算,看咱们还有多少家底。”
刘强拿出一张纸,一边在上面写,一边用计算器摁,好半天才说:“如果有人能接手,厂房、设备加上库存的货物,能抵上四十万左右。如果没人接手,拍卖的话,恐怕连三十万都不值了。”
“也就是说,你最多能得到八万块钱,多了也没有……你看着办吧。”
我对袁大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