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愈合的迹象,这并不是月之民本身所具有的愈合力,而是因为“伤口”这种有害的存在也被与全部月之民的“长生之躯”接近同化的明净的境界默认为“污秽”,正在被明净的境界本身的力量从这个月之民的身上“驱逐”出去。
伴随着觉的话音落下,觉胸前的觉之瞳也随意地将目光投向了商羊,同时,觉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唔,确实很有可行性,但是”
看着觉这幅样子,知道她已经读到了自己的心思的商羊也同样察觉到了觉还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正想直接回答觉时,商羊又注意到了夏娜稍有些不解的目光,于是,他索性也就先回答了觉的问题。
“这个月之民是不同的,”说到这儿,商羊微微顿了一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我在他的神色上,看到了一丝迷茫。”
“一路走来,我们所看到的所有隶属于月之都守备部队的,被月之民们掌握生杀大权的月兔们的眼中,有麻木,有绝望,有冷漠,有希翼,有迷茫。”
“绥靖者、混日子者、潜在的革.命者、不甘现状者、打酱油者,这些存在我们都可以从月兔的族群中找到,按照历史之道,有朝一日,月兔之中最终会出现反抗者,来带领月兔们反抗月之都和月之民们。
“但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一边和觉还有夏娜一起走向即将被妖怪们攻破的玉阙宫门,商羊一边随意地说出了他的观察,“月兔一族的历史之道在月之都被生生截断了,而且是从月夜见君临月面,月之都建立的那一刻起,月兔一族的历史之道就被截断了。”
“月兔们最恐惧的神,月夜见尊自月之都建立以来便统治着整个天之月,这个自太古便能无视月兔的一切反抗,将整个月兔征服,打入名为奴役的囚笼的神明,月兔们不会有任何反抗她的胆量,也不会有任何反抗她的机会,面对有着能以自身的神力斩杀全部月兔的月夜见尊,月兔们发起的任何形式的暴动,反叛,最终都会如落入池塘中的一粒石子一样,虽然会溅起波澜,却永远无法改变池水本身。”
“地上世界的人类所具有的历史之道的演化之所以无法被阻止,是因为少数固守旧势的统治者无法阻拦天下之人的意志所汇聚的时代浪潮。”
“但是月面世界不同,月夜见有着远大于月兔一族的力量总和的力量,作为被奴役种族的月兔们最终反抗月之民们的历史之道被月夜见一人的力量完全截断,这就造成了,月兔一族也只能顺从于月之都与月之民的‘永远’,因此,即使是我们想要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