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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至月面时,白昼就一直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而现在来说,他也是受明净的境界的影响很小的一小部分人之一,所以,大多数习惯于“永远”“没有改变”的月之民贵族和月之民们对他的感觉并不好,因为在他的身上存在着“不符合永远”的行为
不过这一点对于身为他的老朋友的肆叶来说并没有什么,毕竟,肆叶本身和白昼一样,也是受明净的境界的影响很小的一小部分人之一,一个在大多数月之民贵族和月之民们看来存在着“不符合永远”的行为的人
若不是“肆叶作为议政大夫”这一件事实本身也是月之民所熟悉的“永远”之一,恐怕肆叶也会受到月之民们的排挤,无法再继续担任议政大夫的职位了,毕竟,在月之都的法律中,甚至有着“对能够持续下去的永远的改变是有罪的”这样的法律
“现在,除了我们两个和正留在神宫里的那个家伙之外,与我们相似的,就只有她了”
这样想着,肆叶不由地将目光转向了正在西面的座位中静静地坐着的,有着月白sè长发,虽然神sè清冷,却并非冷漠与高傲,反而有几分柔和的少女的身上
大理寺卿兼右卫率府长史,一百二十名月之民贵族之一的蓓儿·言若华寺·优姬
“议政大夫大人,请告诉本尉各方的战损情况”看到议政大夫肆叶久久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白昼再次冷漠的开口问道
右神策军中尉冷漠的声音让议政大夫的思绪散去,以同样冷漠的声线开口道,“很遗憾,战损情况同样令人震撼,目前为止,月之都守备部队已经损失了数万战斗人形,月兔部队也有着近六千战损,接近了月之都所有月兔部队的五分之一,而妖怪们,我们甚至不敢确定对方的战损达到一千”
这一番话,对于月之民们仍未造成特别大的冲击,对于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绝望与恐慌的月之民来说,这些只是个数字,然而,虽然大多数月之民们对这个数字充耳不闻,但是方才那少部分露出慌乱神sè的月之民们的脸上已然出现了一丝在他们脸上近千年没有出现过的东西——不知所措,而这,已然是他们能够表露出的,最大限度的感情
不管右神策军中尉听到这番话之后的震惊表情,议政大夫接着说了下去,“即使是不将作为消耗品的战斗人形计算在内,我们月之都的守备部队和敌人的战损比例也达到了惊人的六比一,而接下来,这个战损比例估计还会维持很长的一段时间”
“居然如此之高”听到了想要的答案,白昼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