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任何女人嫉妒的发疯的手掌死死的攥紧,浑身熊熊的火焰,更是漆黑废墟上黏潮阴冷的地面跨快速干枯,继而融化成亮白色的流质晶体。
“不用你说!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两人一母同胞,心思隐隐相连,自幼被教廷收养,又是天赋不凡,走到哪里都是备受尊崇的两个人,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卑贱的兽人。
拖着宛如要将大地化成熔岩的炙热气流,在刺耳凄厉的狂啸声中,艾薇的身体如流星般划过没入夏佐消失方向的天空。
艾尔也缓缓吐出一口气,脸上绽放出美到让人如见神明般的灿烂笑容,顺着两个提坦神使消失的方向离去。
“见鬼,真是倒霉透顶!!”捂着肚子上伤口的位置,脚步踉跄的夏佐一边逃窜一边用所有自己能够想到的恶毒言语诅咒那些提坦神使。
从三人去艺术学院拜访苏克拉比教授,再到整个法诺斯城消失以及两个神教骑士的到来,说来时间长,但从头至尾也不到一小时的时间。
随着夏佐低头猛冲,全然不管不顾的狂奔,两侧的漆黑狼藉的地面山丘虚幻的急速从身体两侧掠过,足足全力的奔跑了十几分钟时间,凹凸不平的狼藉地面这才渐渐平息,黑乎乎的弥漫灰尘下,清晰的在地面上划分出一道黑白敬明的分割线。
冲击太阳光下,夏佐找了一块向阳处,让暖暖的阳光驱散身上的阴冷的气息,急促的喘着粗气,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
脸色阴沉的夏佐郁闷的看着身上黑漆漆的练功甲,没有穆茶木在这东西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脱下来。
在左腹和右胸处,黑色的练功甲上各自有一滩湿哒哒的粘稠处,虽然练功甲并没有损伤,但内部的身体,却已经被白银斗士锋锐的气劲穿透,几个拇指大小的血窟窿从后背穿透到胸前,虽然夏佐已经蠕动肌肉闭合伤口。
“该死的!该死的穆茶木,你至少应该教我一下这玩意怎么脱下来啊!”夏佐郁闷的低声怒骂,身上这件让他又爱又恨的练功甲,让他根本没办法处理伤口。
去找穆茶木三人?那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急于逃窜的他根本来不及选择自己逃走的方向,模模糊糊中除了记得肯定和三人不是一个方向外,剩下的连具体偏向哪一边都完全记不清楚。
“老头,我费尽心机把东西给你留下来,你要是给我研究不出来什么,怎么能对得起我!”看着手里早就被他的血液染成血色的指环,夏佐皱着眉头叽叽咕咕的低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