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小天的问题，小宝抱之冷笑：“管？怎么管？”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张小天的声音顿了顿，而后才道：“小宝，你怎么知道的？”
小宝不想要回答，可是想到之前张小天的话，才不太情愿的说了三个字：“方杜若。”
张小天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会牵扯道方杜若，不由有些悻悻然。
大概是因为和小宝摊开来说过，再加上小宝也的确是变了一些，但是在彼此之间提到方杜若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是一种张小天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来形容的关系。
所以张小天问了一句：“如果这个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是方杜若，小宝，你说偏偏方杜若会怎么做？”
肯定是调查，而后对需要帮助的人加以援手，只是却不会弄得人尽皆知。
小宝这些回答没有说出口。
但是段枫的话，却让张小天的呼吸一滞。
段枫说：“其实欧阳海燕变成现在这样，倒是比以前要好多了，至少不会伤害别人了。”
这只是段枫自己感叹的一句话，却仿佛在突然之间，让张小天看到了以前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的一个方向。
有些事情在脑中渐渐的明晰了，然而真要让张小天说的话，有不知道应该来怎么说。
“小宝，你说”张小天觉得有些什么在脑子里面闪过，让他想要说，可是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奇怪的忘记了跟小宝说话的时候，其实是应该要默默的说着的，张小天开口道：“如果这件事和方杜若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