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庭一隅一动不敢动,对伊稚斜的仇恨岂不是比海洋还深?若是伊稚斜在匈奴呆着。军臣当然不敢轻动。
若是伊稚斜进攻我大汉,军臣立刻就能够跟咱们暗送秋波,作为内应对伊稚斜内外夹击。这个风险伊稚斜可不敢冒,故而。伊稚斜拿了武器必然是先去统一匈奴,之后才会进犯。”
刘链忽闪着大眼睛想了半晌,还是觉得不妥,着急的抓住李瀚的手叫道:“夫君啊。那还是等于你资敌了啊!你想啊,你把武器故意送给伊稚斜,让他统一了匈奴又攻打我大汉。这是大罪过啊!”
李瀚赞赏的看着刘链笑道:“行啊链儿,能想这么远,不愧是我的好夫人,不过啊,伊稚斜拿了我家的东西,有句话叫做‘好吃难消化’,这批东西上我都做了点小手脚,虽然阴毒了一点,但好在是对付匈奴人,也算不的什么了。”
刘链一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她很聪明,知道有些事情明白为什么就行了,追根问底就不好了,就不问了。
李瀚又满脸狡诈的笑道:“撒五图上了我的恶当,被周相一波手榴弹炸的屁滚流,听到咱们的人在大喊着是跟伊稚斜商量好的吃掉右贤王的部落,他恼羞成怒当即就率部投奔军臣去了。
这样一来,军臣的势力就能够跟伊稚斜差不多了,但愿他们兄弟俩不要客气,杀的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匈奴大地哀鸿遍野,栖栖遑遑,我们就可以带人进去捡便宜了,哇哈哈!”
刘链也笑了说道:“周相已经抵达咱家地盘了,想来簪袅一郡已经不需要夫君担心了,只是二郡你准备让谁去负责?”
李瀚看着自己精明的老婆,越看越开心,搂住她的肩膀,贼眉鼠眼的笑道:“老婆,你帮夫君想想看,大汉朝哪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朝堂上呆的不舒服,为夫我去再拐骗过来一个,去替咱家把守二郡如何?”
刘链鄙夷的甩掉李瀚的咸鱼手,怒冲冲说道:“夫君,你忘记了你自己也是朝廷大员了吧?怎么能这么挖朝廷的墙角?大将军都被你骗走了,父皇怎么办?”
李瀚悻悻的说道:“若不是我,周亚夫早就真的死掉了,要说挖墙脚,也是我挖了阎王爷的墙角,反正这个人朝廷也不打算用了,就当是我捡破烂行了吧?
哼,你不帮我,我自己想想看,算一算这两年还有谁快要倒霉了。”
刘链瞠目结舌,看了李瀚半晌,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夫君,难道,你是早就算出周相要死掉,才故意用计谋救下他替咱家干活的?你你真的能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