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风韵跟小女子自有不同绝妙,弄得李瀚满脑子都是奇思妙想,哪里还有半点落井下石的狠心。
秦蕙娘娇柔无力到了极点,从地上站起来到走三步的这个过程。硬是被她软在李瀚怀里磨蹭了一刻钟之久。
好容易坐下之后,呼吸急促的李瀚好久才平静下来,摆出斯文人的气度,客客气气的说道:“啊。窦夫人,您今日前来,可是为了小子与魏侯的赌约?”
秦蕙娘刚刚停止哭泣。听到这句话可不得了了,登时又哭了个肝肠寸断,那哭声犹如梵音袅袅绕梁三匝,哭的李瀚头疼不已,却又无计可施,他总不能把人家小老婆搂怀里拍拍后背,亲亲小嘴,告诉她谁欺负了她就把谁的腿打折吧?
这种法子是他簪袅爵哄三个老婆的不二法门,一用一个准,除了这个他真的不会第二种法子了,看起来,偏门杂学没事还需要多钻研几门,省的法到用时方很少哇。
馆陶看着不是事儿,就开口说道:“儿子,不是为娘不向着儿子,是这个赌约真的太过严重了,无论是魏其侯被罢爵,还是你被逐出大汉,统统都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对我们两家,对朝廷统统有害无益。
今日一早,蕙娘找到为娘苦苦哀求,说你天资聪慧,智谋过人,这个难题你一定能够想法子化解,故而,娘就带她来了,你好歹想个主意呀。”
李瀚苦笑着说道:“昨晚在宫里,魏其侯提出这个赌约的时候,小子再三阻止规劝,怎奈他不听啊,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他看我的眼神竟像是在看杀妻灭子的仇人,我能有什么法子可想?”
秦蕙娘哽咽着,娇滴滴说道:“爵爷,我家侯爷虽然性情刚烈,却真真的不是坏人,之前提起您的时候,也总是夸奖您是一位侠肝义胆的好人,昨夜之事乃是他一时糊涂,您大人大量,就不要跟他计较了好不好?”
李瀚再次跳了起来:“哎呀呀,您这话我可不敢当,我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小滑头,侠肝义胆这样的字眼用在我身上就被糟蹋了,何况侯爷才是大人,小子是小人,彻头彻尾的小人!”
馆陶又好气又好笑的拍了他一巴掌说道:“别顽皮了,蕙娘都要上吊了,你赶紧想个主意吧。”
李瀚坐下来,认真的说道:“娘,窦夫人,你们都错了。”
“啊?”
“此话怎讲?”
“这件事你们不该求我,因为根子不在我这里,而在魏其侯身上。”李瀚说道:“赌约是他要定的,我只是应战而已,若是魏其侯公开宣布他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