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不明死的窝囊的蠢蛋,您呢,也因为我的蠢笨被连累成为一个枉杀无辜,不慈不爱不仁不善的暴戾君王,糊涂父亲”
“”又是两鞋底子,外带咬牙切齿的怒骂:“敢骂朕不慈不爱不仁不善,彻儿给我拿剑来,朕今天就割了他的脑袋,看看是不是真有人敢这么讲!”
李瀚就地一滚滚到皇后身后,伸出脑袋说道:“父皇,圣人云长者惩戒应‘小受大走’,否则则陷长者于不义,孩儿肯定不会陷您于不义。
与此理相同,上天降下的灾祸,若是轻微的大风大雨,就如同父皇用鞋底打我,忍受了也就是了。但是若是地动山摇,山呼海啸,蝗虫满地,就必须勇于抗争,化解灾难,这跟您是上天之子一点都不矛盾啊!”
刘启怔住了,手里的鞋底子举得高高的却忘记打下来了,刘彻赶紧聪明的踮起脚尖取下那只鞋子,扶着父亲坐了下来。
王娡这阵子听的目眩口呆,却又被丈夫跟女婿的举动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之所以在家庙召见李瀚询问此事,就是因为这个地方是绝对不会有别人敢进来偷听的,故而,父子俩闹腾也不怕被人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