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的罪过就坐实谋反大罪,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啊,转瞬间陷人九族于杀身之祸,此人还笑得如此开怀。看起来厚黑学已经达到博士后级别了。
田蚡看李瀚脸色变幻不定却不说话,误以为小孩子第一次办这种陷害宰相的事情有些胆怯,就接着怂恿道:“你不用怕,眼看皇上主意已定。太后也早就对此人跋扈甚为不喜,加上还有舅舅我暗中联络大臣们帮你造势,这件事必然会一举成功。
至于魏其侯。你其实误会了他的用意,他并没有觉得是你陷害周相,只是他觉得周相下台之后,朝廷对于宰相人选必然会重新选定,他有些动心罢了,今日他四处奔走也是为此,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也会帮你的。”
李瀚还是做出想跃跃欲试还心里胆怯的纠结样子,一直没有答应,田蚡明白这件事对李瀚来讲太大,肯定会经历一番权衡,就接着循循善诱分析了好多此事可行的背景,。
最后李瀚终于咬咬牙说道:“舅舅,坐实周相谋反大罪我不敢保证,但是却能保证他再也不能入朝为相了。
魏其侯若是能顺利继任,他必须得好生谢谢我。哼,害我被刘伯伯连打带骂,最后却便宜他做了丞相,我可不能白白吃了哑巴亏。”
田蚡大笑道:“你这孩子,真是小心眼,他去找刘礼并不是挑拨,而是他知道周亚夫曾经去刁难过刘礼,更知道刘礼待你如亲子,告诉刘大将军你在办理此事,也是希望刘将军也参与进来帮你的。
哈哈哈,你放心,若是此事成功,舅舅替魏其侯答应重重谢你,你想要什么?”
李瀚悻悻的说道:“反正我心里不舒服,若是最后舅舅您当了丞相,也算外甥没有白做恶人,便宜了窦婴,总是不忿,也罢了,到时候让他随便给我几百亩地谢谢我就是了。”
田蚡暗笑这个孩子终究还是一个求田问舍的性格,看起来日后好对付,就慷慨的替窦婴答应了,随后就开始办自己的事情,那就是索要粮种,以及想要参与造纸厂的生意。
李瀚看着田蚡,猛想起自己如果想要顺利开通京杭大运河,在如今还是一片荒芜的杭州、天津、北京三地建立商业城市,没有庞大的启动资金是不成的,而满朝勋贵们统统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物,不让他们利益均沾也不可能,那么,何不就先拉上田蚡呢?
“舅舅,新粮种的事情不需要商议,明年秋粮下种的时候,您说种多少亩供应多少种子,外甥绝无二话,造纸厂乃是赚零花钱的玩意儿,更是不值一提。”
“好好好,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