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寒天,大令怎么到子午道观来了?快快快入内喝碗热汤。”牛鼻子玄德故意惊讶的说道。
几人一起走进后殿,就是上次刘瓶被劫走的房间。李瀚看到那张床就心头暗恨,但为了那一屋子兵器。不得不伸伸脖子强咽下去,呆在张方达身后装小厮。
道士铺好垫子。准备了热汤上来,才开口说道:“前几日定阳子午道观建成开观,我师兄玄素在那里主持,特邀我合寺道人去参加大礼,来回花费了十余日,今日黎明方才赶回来,若大令昨日前来,可就是一座空观呢。”
县令是个厚道人,听了喟叹道:“怪不得,也多亏你们不在,否则绝对难逃歹人毒手呢。”
玄德大惊失色道:“大令何出此言呐?”
县令粗略说了被人掳到此处的事情,玄德连连叫苦,一叠声的告罪,说怪不得回来后看到寺内颇多被人动过的痕迹,却原来被歹人占用为难了大令云云。
张方达看李瀚料的丝毫不差,就示意县令赶紧离开,县令叮嘱玄德这件事不要传扬出去,告辞出门就下山了,他哪里知道在他走后,玄德脸上就露出了阴冷的笑容,骂了一句:“蠢驴!”
回到县衙,县令垂头丧气的连连叹息,一个劲絮叨说这个亏白吃了,也不能报仇,也不能上报,真是窝囊等等。
李瀚心知肚明,县令难过的是挽救了全城百姓这么大一件功劳,却无法堂而皇之的上报朝廷领赏,但他才不去戳穿,只是用眼神跟张方达敲定了那个赌是他赢了,就溜溜达达走出县衙想逛逛。
今天虽然城里有了人气,但是因为居民们惊魂未定,所以临街的商铺只寥寥开了数家,一家当铺,一家客栈,还有一家估衣铺,仅此而已。
石头尾巴般跟在李瀚后头,反倒是李三看不到人影了,转了一圈没什么好玩的,李瀚兴致缺缺的正准备回房间早点睡,张方达已经说了明天赶路,那就睡不好了。
谁知刚经过客栈门口,就看到一个蓄着连腮短髯,眼珠金黄,头发发红,身材矮壮,双腿罗圈的人来,一看就不是中土人,笑眯眯拱手,用流利的汉语说道:“小郎君留步,想请问一句话。”
昨晚救出县令后,李瀚等人被漫天大火吸引,秘密潜到附近窥探,看到一群匈奴人在烧尸体,现在他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他暗中窥探到的匈奴使者,看昨晚那些匈奴人对这个人毕恭毕敬的样子,还是个级别不低的贵族,从这人的罗圈腿看来,是经常骑马的厉害人物。
“客人是叫我么?有事请讲。”李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