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我跟临江王从后门出去即刻进宫!”
李三现在已经很好使唤了,李瀚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他都能迅速领会,二话不说牵出两匹快马。
李瀚又吩咐道:“我们走后,李三你把临江王来时乘坐的马车牵到酒楼前门显眼处停好,猛子掩着面目从马车上下来赶紧进来,然后脱掉这身冕服即刻烧毁。若有人问,你们就说马车的主人还在里面跟我叙话。”
吩咐完毕,李瀚弄了个头巾蒙在刘荣脸上,拽着被他的安排弄得越发一脸呆滞的刘荣一起催马出了后门,从后街冲向皇宫,这次却并非是直奔未央宫,而是奔向太后居住的长乐宫方向。
临近长乐宫,李瀚才对刘荣冷厉的说道:“表哥,你若想救你母亲性命,等下见到太后,你一个字别说,只需要痛哭流涕就行,断然不可替你母亲求情!这是我唯一能帮你的机会了,你若是自作聪明乱说话,那我可回天无力了。”
刘荣迷惘的点点头,就到了宫门口,李瀚经常来给太后送药,而且窦太后崇尚黄老的无为而治,对下面人求见原本就很宽松,通报一声,两人就顺利进去了。
临近太后寝宫,李瀚才让刘荣露出脸来,看到李瀚带着刘荣走进来,太后惊讶的问道:“李瀚,今日不是你酒楼开业的日子吗,你怎么不在那里照应,倒带着临江王来看我呢?”
刘荣看到太后原本就满心委屈大爆发,加上有李瀚的叮嘱,瞬间扑进太后怀里,哭了一个昏天黑地,李瀚则走到太后下首跪坐下了,满脸凄然一言不发。
毕竟是亲孙子,太后看到刘荣憔悴至此,也是怜悯心起,伸手搂住了他,慢慢的拍着他的后背。
李瀚看时机差不多了,才缓缓说道:“皇祖母,临江王乃是一个仁孝之人,今日私自出宫找到孩儿,言道栗妃娘娘命在垂危,恳请孩儿为他母亲诊病,但孩儿觉得宫内太医众多,轮不到孩儿逞能,就拒绝了。
可是表兄痛哭不止,实在没法子了,孩儿只得把他带来给您处理,并请示可否给栗妃诊脉。”
太后这才明白原委,叹息一声对刘荣说道:“痴儿痴儿,你母亲并没有疾病,乃是自己不愿意吃饭导致的,你又何苦为了她冒着等大险,私自出宫找你表弟呢?”
刘荣悲愤的抬起头就想说话,李瀚猛地大声咳嗽了一声叫道:“是啊表哥,你真是太鲁莽了,即便是一片孝心,却也要顾忌你的处境尴尬,这当口私自出宫就是大罪,多亏皇祖母垂怜才不追究,你还想作甚?”
刘荣明白李瀚这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