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保密,罢了罢了,不如处理到底干净。
“瀚儿莫急,也不用找你母亲了,婶娘随你去一趟堂邑侯府,把人给你要出来也就是了。”
“那侄儿就谢谢婶娘了。”
一切都在按照李瀚设定的计划顺利进行,咆哮的曹寿被锁在冷冰冰的祠堂里闭门思过,这可不是老夫人做样子给李瀚看的,她是动了真怒,这一次,这个人形草包估计要好好受受苦了。
单纯三天不吃饭还好说,关键是被黑了之后曹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躺在地上长一声短一声的连哭带骂,家里人却谁也不敢去搭理他。
而李瀚走出侯府大门,就看到李三等在那里,看到他赶紧走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子夫被带进堂邑侯府了,我潜进去查探过了,子夫被打了一顿关在柴房,没有性命危险,我不放心您就赶紧回来了。”
李瀚放下心来,吩咐李三跟着,他则被侯夫人亲亲热热拉上马车搂在怀里,朝堂邑侯府而去。
陈须正在优哉游哉的喝着小酒哼小曲,卫子夫带回来就被他用鞭子抽打一顿后关到柴房里去了,李瀚喜欢的女孩子,他一定要狠狠折磨,让李瀚心疼才好,所以,他打算等会儿再打一顿。
在陈须看来,此刻李瀚估计还在霸城没有回来,他带走卫子夫这件事李瀚不会知道。他已经盘算好了,到夜里弄死卫子夫,把尸体丢到李瀚家门口,他觉得自己若是伪造一封小丫头写的绝命书,上面写上不堪平阳侯荼毒宁肯自戕会比较合适,这样,就能够彻底把这场无妄之灾栽在曹寿那傻蛋身上。
越想越得意,陈须似乎已经看到李瀚对着卫子夫的尸体痛不欲生的样子,那小曲哼的就更悠扬了,突然间觉得耳朵一疼,回头看就看到父亲陈午正揪着他的耳朵怒目圆瞪。
“爹爹您这是何意?孩儿做错了什么?”陈须莫名其妙的叫道。
陈午冲他脸上就啐了个满脸花:“我呸,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畜生!对付一个十岁孩子,你至于这么下作么,居然去挑拨平阳侯去那小崽子家里闹腾?上次被你连累的被你母亲冷落,就这几日才有些缓和,你就又去寻衅,不知道这阵子那小崽子因为给太后看病正得宠吗?你是不是要连累的咱们家被剥夺爵位才甘心啊!”
陈须有点发蒙,他赶紧问道:“父亲您从哪里听来的闲话,这都是莫须有的啊!”
“你就知道蒙骗老夫,殊不知你挑拨了平阳侯,还分赃领回来一个小美女,现在平阳侯府老夫人正坐在前厅跟老夫要人呢!”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