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的结果是馆陶亲自上阵,把他涂的红红白白的。
李瀚微微颤抖着,逼自己化悲愤为力量,化妆而已,权当老子唱戏行了吧,等老子站稳脚跟了,立刻离开这见鬼的干娘自立门户,省的被人当宠物。
化妆酷刑结束后,李瀚只觉得眼黑胸闷烦恶欲呕,他知道这种状态被带进宫就是丢人现眼,万一皇帝太后啥的一个看不顺眼下命令“咔嚓”了自己,那可就完蛋了。
趁馆陶在“荼毒”阿娇那张脸,李瀚冲到外间狂喘一阵清冷的新鲜空气,这才走回来乖乖站住了。
整装终于结束,馆陶一手扯一个拉着李瀚跟阿娇出门上车,车粼粼马萧萧驶进未央宫。
李瀚好奇的看着大汉朝显赫的最高政府,未央宫给他的唯一印象就是空旷,硕大的方砖一眼看不到边,远处的宫墙显得高远肃穆,却并不是大红色,而是庄严的青黑色。
马车绕着宫墙的侧面驶到后面,直接进了窦太后的宫殿,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个人在大吵大闹的叫道:“母后,皇兄明明当着您的面承诺传位于我,可后来又立了他的儿子,这口气难道咱们母子就这么咽下去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威严的叫道:“武儿你这是要气死母后吗?”
“哼,不是我要气死您,是您自己越活越没了胆气,连我皇兄都怕了!我算是看透了,您为了您的太后当的稳当,早把我这个小儿子给丢到脑后了!”
“孽畜,你”
紧接着就是一片混乱的叫喊,馆陶立刻变了脸色,惊叫一声就急匆匆往里面跑,阿娇随后跟着,李瀚愣了愣,也跟着跑了进去。
内殿里闹哄哄的,好多人正七手八脚的把一个妇人扶到床榻上躺着,馆陶尖叫道:“还不快叫太医!刘武,你给我滚!”
立刻,一个身穿诸侯王服侍的男人拂袖而去,李瀚看着他,心里闪烁着讥讽,看起来,这就是那个窦太后最宠爱的幼子梁孝王刘武了,一个悲催的家伙,做了半辈子皇帝梦,最终郁郁而终。
但是,李瀚心里也很是纳闷,因为在他印象中,刘武可不是一个冲动无理的冒失鬼,平定七国之乱的时候,他在窦婴周亚夫等人决定放弃梁国围攻吴楚,而叛乱国统统把兵力砸向梁国的时候,拼死支撑抵抗,为平定七国之乱立下了不世之功,民间有人称之为“军神”的人物,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侍母极孝,怎么会办出今天这种大逆不道逼迫太后的事情来呢?
有古怪!说不定,是疼爱幼子的窦太后跟刘武上演的一出双簧,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