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耐久战啊。不过现在既然和满清停战,当养精蓄锐为要。”
张承樾没有接他的话头问应该如何养精蓄锐,而是直接道:“登松,革命是不能光计算利害得失的,革命还应该去信仰它!古来征战,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不在少数,庙算多寡并不一定决定成败。所以我们要的是相信革命必胜,这不是用头脑去相信,而是凭心去感悟。”
“用心去感悟?”张承樾的话说的很是不伦不类,商登松很是不明。
“是啊。西谚有云,一个马钉输掉一场战争,古人也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革命要想成功,庙算要,信仰也要。”张承樾说着自己的感悟,然后又问商登松,“我现在就这么问你,革命会成功吗?”
“啊。若是”商登松话只开了个头,就看着张承樾直摇头,忙的把话吞了回去。
“革命会更成功吗?”张承樾再问。
“会吧。”商登松回答的不是那么的肯定。
张承樾还是不满意,再问:“革命会成功吗?”
“会,会成功!”张承樾也是战场上出来的,生气的时候威压也不小,商登松见他反复问,心里有一些慌张。
“大声点!我听不清。”张承樾仍然是一副怒容,盯着他不放松。
“会成功!会成功!”商登松到最后都喊了出来,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
看见商登松的模样,张承樾只感觉谈话也就只能到这里了,便收敛笑容,心平气和的道:“这几天你先把手上的事情放一下,写一个自述过来,自述自己从认为革命不成功,到认为革命必定成功的思想过程。还有在参加革命前对革命有何看法,为什么参加革命,心里都想了些什么,这些也写上去,再就是家庭情况、自己的履历,也写上去。写详细一些,没有一万言就不必交上来了。”
见张承樾叫自己写自述,商登松很是吃了一惊,正想细问,又听张承樾道:“你要好好写,照实写,不然说的东西无法印证,被当作满清探子可不好。行了,你回去吧!”
一说满清的探子,商登松便是全身一震,他是大家族出身,虽然祖上商辂是前明三百年唯一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但革鼎之后,大清的进士举人商家也出了不少,之前打土豪的时候,要不是他力劝,加上商家在严州乃至浙江影响甚大,估计家产和家主都已经没了。
浑浑噩噩的商登松浑浑噩噩的出了屋子,回到住所好半天只待好友宋邦元过来,这才拾起魂儿看着打满行装的宋邦元道:“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