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善反而会是革命的阻力。道德、善良、伦理、法律等等等等,这一切都是都是稳固旧社会的基础,唯有把这些东西全部毁弃,新世界才能建立起来,所有人的**也才能满足,这是历史的必然。更是革命的必然。”
杨锐的话语让程莐一时间无法反驳,她急道:“可可难道革命就不能少杀一些人吗?”
“革命就是革命,该杀人的时候就要杀。不该杀人的时候不会杀。”不同于程莐的焦急,杨锐很平静的说道。
程莐却更加焦急,“可要是这样,那以后的人会骂你的他们”
“革命者不应该去看善恶,那是只是普通人的视界。他所看到的应该是历史是不是被推进,人性是不是得到满足,民族是不是更加强盛。至于后人。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的人自古就有,秦始皇算一个。隋炀帝也算一个,还有”杨锐说到这里停住了,而后又无奈的叹道:“有人说过,忘恩负义是一个伟大民族的本性。也许什么时候大家都骂我是暴君的时候。就是这个民族真正觉醒的时候。”
程莐见杨锐说的这么无奈。却又担心他真正的变作一个人人厌弃的暴君,急得就要哭了出来,她紧抓着他的衣服道:“可要是你真的变成那样,怎么办?”
感觉到她的关切,杨锐不忍心骗她,只好哄着她道:“有你在就不会了。”
杨锐最后的安慰话直说到了程莐的心里,有一种女人最害怕的就是被男人需要,最幸福的也是被男人需要。自从这一次的交谈之后。程莐似乎对杨锐放开了所有的戒备,甚至。在某次两人爱欲交织,差一些就要把持不住的时候,被很不巧的陈广寿坏了好事。
委员会的商议关于农会的运作讨论已经全部完毕,该明确的、该限制的都已经讨论完了,严州那边也已经通知到位,土豪一词不再提及,分田也暂时中止,军政委张承樾幸好是政工科出身的,要不然这样口号和方向的转变,他就要修正不下去。其实也幸好之前惩治的土豪都是鱼肉乡里之人,好事做过,但是坏事也做过,总算是有个能说的过去的理由。至于分出去的田,到时无法收回了,没有办法的张承樾只好给这几户人家打了白条。
具体的政策确定完毕,那紧接着就是召集各省委员前来沪上开第二次代表大会,浙江、福建、江苏、安徽、湖北、这几省组织破坏的厉害的,只能重新在既有审查过的会员中遴选省代表,或是每省只派一个代表出席。而在开过二大之后,杨锐就将去到通化,对那边会员做一次深刻的培训,以使得全体复兴会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