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而奔走,法政学堂把他立在这,很应该!
白雅雨见杨锐点头,道:“这尊雕像一竖,袁大人就不高兴了,还有四处的酸儒也是嚷嚷着要把他拉动,说要换一个孔夫子的像来,不然就是大逆不道。”天津法政学堂之初是很受大人士绅欢迎的,但雕像一出,立马便不一样了。
“这是学堂,不是官场。还有那些士人,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儒家那一套已经完全过时了么?唉,看来天津的风气完全和沪上不能比。”
“确实如此,隔壁的女子公学,初办的时候也被那些老旧人物说三道四,后面袁大人亲自出面,才把风潮压下去。”白雅雨说到女子公学,头皮就有点发麻,政法学堂很多课程都是独创的,如社会学、管理心理学、组织行为学等,女子公学某女总教习闻之,见猎心喜,非要法政学堂的老师也去女子公学开课,可这些课程规定只许内部教学,从不外流,白雅雨不答应之下,某女总教习便常带学生来听课,弄得法政学堂男女混校,舆论大哗。
看到白雅雨有些不自然,杨锐关切的问道:“雅雨兄有事?”
“没事,没事。我们这边走吧。”白雅雨忙道,带着杨锐过了广场,绕开图书馆,直往后面的大礼堂而去,为了今日下午的讲演,学堂下午最后一节课都停了。
下午四时已到,杨锐走上讲演台的时候,礼堂已经坐满了学生,其中不但有男生,还有女生,杨锐没有去想为什么只招男生的法政学堂怎么有女生,他在掌声中致谢之后,开始了自己的讲演。
“今天讲演的主题是立宪,可要说立宪,就需要从其他的地方开始说起,这就是政治、经济、文化。之前的中国是封建时代,政治是皇权至上、经济是自给自足、文化是儒家那一套仁义道德三纲五常。而当下,西风东渐之下,原有的社会在不断的解体。并且在竞争中有识之士不断发现原有的那一套东西已经腐朽,不改连日本这样的小国都比不上,现在所说的立宪便是一种转变。
可立宪有用吗?看上去能成功,听起来很有用,但英国之立宪是几百年积累,法国是反复五次革命,美国开始全是欧洲的移民。大家都是背井离乡,德国是新立之国,他本来就是新的。而我们旁边的日本,他的立宪与其说是立宪,不如说是集权,日本在德川幕府时代。全国有两百六十个大名。而现在呢,只剩下一个政权。反观我们中国,虽有一个中央朝廷,可这个朝廷能节制地方吗?
现在的立宪,是为救国而立宪,还是为了争权而立宪?立宪之后上台之人,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