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立屯离开后,马天亮迫不及待地问我:“刚才杨姑娘用个化妆盒怎么就让庄易老婆相信她是警察了?”
我笑道:“你看到的是化妆盒,但那个女人看到的却是实打实的警官证啊,这只是一种小法术,能让人产生错觉。”
“那庄易老婆要是接过去不就露馅了吗?”
“不会,即使接过去,庄易老婆也会感觉到拿的是警官证。”
马天亮沉默了一会说:“你们这些人真可怕!”
我说:“要不然你以为那邪修为什么会这样无视国家机器肆无忌惮地杀人?这种人普通人既捉不到,也没法找到他犯罪的痕迹,即便捉到了,只要不是当场击毙,以邪修的能力也可以轻易地脱离困境。”
“难道没有办法克制吗?平如说用高科技产品,难道他们能让人产生错觉,还能让摄像头这样的死物也产生错觉?”
我摇头:“要是只是像今天杨子馨直接对个人施法,那些高科技产品当然可以辨出真假来,但是若是有人施展出大型的幻术这些高科技产品就不一定有用了,那摄像头成像的原理也只不过是把接收到的信号转变为光电信号经过转换才能让人看到,但是有些人却能在局部扭曲这些信号,所以此时即便是那些高科技产品也是分不清真假的。这些阴阳术士也只有阴阳术士可以控制。”
我跟马天亮讲了一些天葬岗发生的事,把马天亮听得目瞪口呆。
“那时只是邪修贾老头一个人,就把我们五个人玩得团团乱转,险象环生。”我叹道。
“听你这么一说,感觉你的职业好像比干刑侦的危险系数更高啊。”
“那当然了,干刑侦就已经很危险了,可阴阳术士更危险,可是咱偏偏又身兼两职,那危险的程度,我每天要是睡觉之前不摸摸自己脑袋还在不在,那睡觉都睡不踏实!”
“得,得,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马天亮哈哈一阵大笑。
回到了市里,我们辞别马天亮和徐凯直接回了警局招待所,马天亮还有别的事,车头一转去忙他的了。
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我问杨子馨:“杨姐,那个铃铛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子馨脸色一下子郑重起来:“这个铃铛我要是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传说中的镜花水月幻梦铃,是阵法师眼中的至宝。”
小青明显已经听杨子馨说过这铃铛的事,对杨子馨的话没表现出什么异样表情。
我笑道:“这铃铛的名字可是挺长,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