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妇女拼命地摔打一个婴儿。
画面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头钻进井口。
画面五:
画面六:
我知道了,这一个个画面都是在这所宅子里发生过的凶案。一遍演示完,紧接着再次演示下一遍。就像所有的事都被一个录像机录制后,反复播放。
我看了一遍,脸色也有些发白,回头问旁边的刘波:“刘队,这些东西你都看过?”
“看过几个就不敢看了,不过我可以断定,我们看到的全是卷宗里凶案的再现,这里也太他娘的诡异了!”刘波脸色苍白。
“那你在这里没做什么?”
“怎么不会做?我只是看了几个心里就承受不了了,我带着枪,想要开枪把这窗户打成稀巴烂,但是我连这窗户的一块木屑都没碰掉,只得放弃了。”
“还有这事?”我不信邪地拉出青釭剑就像这窗户砍去,可是宝剑与窗户碰撞后,就像砍到了一块胶皮糖,一下蹦起多高。
我大惊,以青釭剑的锋利我还没有见识过有这剑斩不动的东西呢,即便是天葬岗的血尸,我也能对它造成伤害。
那现在这窗子是怎么回事?
想起窗子本应该看到的高楼大厦,我突然醒悟,这恐怕也是幻阵的一部分。
先前我观察了这个房间内的情况,除了这扇窗子,别无异常,看来这里的阵眼就是我面前的这扇窗子了。
我走到路边身边,问他:“刚才你还见到什么异常没有?”
刘波翻了翻眼睛:“这样我没吓裤子就已经是心理空前强大了。”
我点了一下头,刘波说得不错,若是换成周朵,怕早就吓疯了。
“还是你老大厉害啊,刚才在那个屋里,由于幻阵的影响,可是把周姐吓坏了,后来我们没有办法直接把她砍晕她才安静下来。”
“那我走之后你们遇到了什么?”
我苦笑,把刘波失踪后的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
刘波听得很仔细,等到我说完之后,他沉吟了半晌:“你的意思,不管在哪个房间都可能有那个蜃龙在作怪,那这间呢?”
我眼睛一亮,我刚才只想着用暴力破坏那扇窗子了,怎么把蜃龙这个茬忘掉了,若单纯地是蜃龙影响,那我青釭剑里的煞气就可以解决,怕就怕这屋子里还有其他类似于第二间屋子里头盖骨壁画的布置。
但是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阳气在体内稍微流转,一股杀气直接从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