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讲了一遍,张鹏也蒙了:“这邪修想要做什么?”
我只能摇头。
这次阴气爆发的危害很快就展现在世人的眼前,等到我和张鹏开车走出工业区,就已经到处都是救护车的警笛声,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白大褂的医护工作者背着急救包忙忙碌碌的穿梭在接到与楼层之间或在原地实施救治或指挥着人抬担架上救护车
车上我和张鹏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落寞与无奈。
把张鹏送回了宾馆我直奔警局,一进警局,我就发现气氛不对,不见了往日的忙碌,只有死一般的压抑。
我很纳闷:莫非通冥井的事情还影响到了警局的工作气氛?
我没管这些,直接冲进了局长办公室,一进门我就愣住了,我没有看到熟悉的老局长。在局长办工桌前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人,他国字脸,鼻子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笔挺的警服一尘不染,此时正端着一个茶杯边喝茶水边看着什么文件。
他对我的贸然闯入似乎很吃惊,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皱着眉问我:“你是谁?”声音严厉而又威严,应该是一个久居上位的人。
我说:“我找秦局长。”
那人没回答我的话,继续问我:“难道秦元华没教你们进来要敲门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来气了:“秦局长教没教我们是他的事,你又是谁?”
那人听我顶撞他眉头皱得更紧了:“秦元华犯了点错误,被临时停职了,我暂时接替他的工作。”
听他这话我脑袋嗡的一下就什么也听不到了,难道是因为昨天的电话,这才一晚上的时间,竟然连接替的人都来了,那我岂不就是把老局长推入污潭的凶手?
我是被李定国和张荣军拉出局长办公室的,期间那个人对我过说什么我一无所知。
当我从震惊与悔恨的情绪中挣脱出来是我发现已经坐在我们组办公室的沙发上了。旁边王海东他们都在,见我不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长长出了口气。
我问王海东:“王哥,是怎么回事?怎么老局长突然就停职了?”
王海东目光一黯,迟疑了半晌才说:“可能跟这次通冥井有关。”
我照着自己的嘴巴就是狠狠的来了个大嘴巴:“都是我嘴欠,明知道那些人根本就不能有所作为还要老局长打电话,是我害了老局长啊!”
王海东见我这样赶紧跑过来拉着我:“叶帆,早上老局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