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他最少有半年时间会从权贵阶层变成“工薪阶层”,要天天到衙门口打卡刷全勤了。
韩健一副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宫殿,女皇却看着门口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夫君,姐姐,健儿他长大了,可惜你们看不到了。”女皇一脸哀切,自言自语道。
此时,一名女子,从纱帐缭绕的屏风后走出来,却是一名身着道袍,手握长剑的女子。
“陛下。”女子给女皇行礼。
“法亦师妹,以后健儿在洛阳城的安危,就由你多加照看了。”女皇嘱咐道。
“是。”女子再行礼。
“健儿他年轻气盛,太过逞强,今日之事,以为一支区区利箭便伤得了朕吗?唉!”女皇一叹道,“法亦师妹与健儿毕竟有师徒之缘,他还说过要娶你的话,但他那时年少不更事,当不得真。但你们毕竟相识,以后能不见面,还是不要见。”
“陛下放心,世外之人知道该如何做。”
“嗯。你去吧。”女皇再吩咐一句,法亦便提剑从后殿离开。
女皇脑海中久久散不去两个身影,两个身影最后却差不多交织在一起。
“若是他还在,也会这么奋不顾身来保护我吧?”
南王府别院。
杨苁儿从皇宫里出来,便直接回了别院。回来后刚洗过澡,整理完出来,还没等就晚餐,南王杨洛川便一脸严肃风尘仆仆地回来。
杨苁儿的兄长,杨曳跟在身后。
“苁儿,正好你也在,有件事跟你说。”杨洛川往椅子上一座,招呼道。
“父亲,发生何事?”杨苁儿本来以为父亲和兄长有事情商谈,她还准备回避。
杨洛川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原本陛下说要赐婚的事,取消了。”
杨苁儿听到这消息,心中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不是轻松,反而变得更沉重了一些。
杨曳在旁皱眉道:“要说也奇怪,陛下以前无故说要赐婚,无非是想缓和我们南东两家的积怨。现在又不赐了,朝令夕改,哼!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二妹不用嫁给那个疯疯癫癫的小子!”
“你懂什么!”杨洛川突然一拍桌子,有些震怒。
杨洛川的举动令杨曳和杨苁儿都心惊了一下,杨洛川是那种处变不惊的人,今日这么愤怒,一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苁儿,你先回去歇息。为父有事与你兄长谈。”杨洛川突然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