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小东王竟然这么看得起他,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道:“怎敢?”
“唉,这位仁兄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人在外,多交个朋友嘛。之前你一下便拿住那嚣张跋扈的绿都将军,功夫了得,能结交阁下这样的朋友,也是我的荣幸。”
捕头听这话,登时觉得胸中有一股热气上涌,原本以为是触霉头的坏事,却变成好事,怎能令他不兴奋?那些廷尉府的权贵,跟这个高高在上的小郡王一比,那就屁都不是。
韩健笑道,“阁下如何称呼?”
“小姓林,林詹。”
“哦,林兄。”
“虚长几岁,不敢称兄。那回头,在下再请韩公子喝酒。”林詹抱拳道。
“嗯。”韩健道,“那就不打搅几位官差办案了。请。”
“请。”林詹笑着出门口,又寒暄几句,带着廷尉府的衙差离去。
等廷尉府的人走了,司马藉瞥了韩健一眼,道:“少公子,事闹大了,该走了吧?”
韩健凑上前低声道:“刺客就在里面。”
“什么?”司马藉一惊。
“就是大小西柳,她们刚去刺杀西王。里面我还能应付,你带人守在外面,没我吩咐,别轻举妄动。”
司马藉一脸不可思议,两个娇滴滴的歌姬舞姬,就是刺客?可韩健说的如此严肃,完全不像是在诓骗他,见韩健郑重其事跟侍卫要了伤药回去,他慎重了点,让侍卫守在门口不让人打搅韩健。
韩健拿着伤药进屋,大西柳听到他脚步声,从床帘间撇开道缝看了看,见门关好,且只有韩健一人,她才放下心,掀开帘子下床来。尽管她也不清楚,为何那气势汹汹的廷尉府衙差,见到韩健便态度大改,连搜都不搜就走了。
“这是伤药,给你妹妹敷上。”韩健把伤药扔过去。
“金创药?”大西柳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上的一包药粉。
“我随从在外,难免会有跌打损伤,因而时常带在身上。放心,这不是五行散,敷伤口上不会神智错乱!”
大西柳记起之前在酒里下药的事,红着脸,过去给妹妹敷上,忙活了半天,她才把伤口敷好,血也大致止住,小西柳虽然仍虚弱昏迷中,但总算是性命无碍。
大西柳转过身,跪在地上磕头道:“多谢恩公相救之恩。”
“既然叫我恩公,那是否该如实相告了?”韩健道,“我救人,也不是白救的。”
大西柳仍旧跪在地上道:“我们姐妹,本为西凉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