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相问。前辈可否知晓晚辈来此之意?”余风彬彬有礼的说。
“老朽知道,东阁人已来过。”老和尚抚须应道。
“前辈意下如何?”
“老朽毫无异议!”
“前辈此话怎讲?”
“如你所想!”
“我之所想?”
“前辈果真快言”
“老朽何曾言语?”
余风听老和尚说‘如你所想’时,原本以为来此的目的已经完成。但紧接着,有听到‘老朽何曾言语’时,突然感觉到这老和尚有些故意刁难,老和尚明明在说话,又说本身从未开口,难道之前说话的老和尚,已经不是现在的老和尚?
余风顿感迷惘。
“前辈如此言辞,当真玄妙,晚辈受教。”余风只能以此来解答,拱手再说。
“孺子可教。”
“晚辈虚心求教。”
“此话当真?”
“绝非虚词。”
“如此甚好,那么请小施主去屋里求教吧。”
老和尚说着,身体往右边侧步,身后露处了寺庙的小门口,只能容一人进入的模样,里面光线昏暗,物体模糊看不清。
“那小子在上面那么久了,不知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很快就被佛国轰走的。”
“希望如此,看那小子就特别不顺眼。”
“对,好想砍他。喂喂,那小子怎么进寺庙去了。”
“不对劲,我们得在这里等看是什么回事!”
“对,那小子准没好结果。”
佛国土丘下围,于是便密密麻麻的坐着很多江湖人士,不见余风身殒不死心。
寺庙小门前,余风向小门走去,看了看屋里,又回头看了看老和尚,接着又看了小和尚,很想知道这屋里会有什么,是个怎样的地方,两个和尚微笑着,也看着余风,意思明显,你进去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