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他脑袋向前探,眼珠在眼眶中转了两圈,一副猥琐的模样。
“什么?”玛丽回答的漫不经心,只是拼命的护住那瓶唯一的红酒。在她看来,苏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从她怀里骗到这个东西——男人都是不可信的,她深信这一点。
见玛丽仍然是一副警惕的模样,苏颉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成为玛丽心中那个警惕的对象,他一向认为自己——英明神武。好吧,至少也是与猥琐不沾边的吧。
“我们可以出去买。”他说,嘴角翘起,洋洋自得。
玛丽看了一眼窗外那如同火山灰一般的飘雪,果断摇了摇头。然后眼珠子突然一转,眉头轻轻向上一挑,露出女人妩媚的一面。
不知道为何,苏颉打了个寒颤。他须发微张,毛孔开放,冷风如细针似得扎进了皮肉,令其一个哆嗦。
“你想到了什么,”苏颉战战兢兢的问。
“没什么,”玛丽漫不经心的回答,所有妩媚的幻象就像肥皂泡沫似得,瞬间湮灭。令苏颉莫名的浮想联翩跟着成为泡影。
该死的,我在想什么?苏颉心中嘀咕。
耳边传来了玛丽严谨的声音:“我首先必须提醒你一句,今天是平安夜,这个时间不会有什么商店营业的。第二,你真的觉得在这种大雪纷飞的夜晚出去买食物是个好主意?”
苏颉赶紧摇了摇头,他承认这不是一个好主意。或许大雨磅礴还可以接受,但大雪?他可不想头顶盘满灰色的雪花,然后再一无所获的回家。
“也许我们可以看看电视。”苏颉又说。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分散注意力是人类最原始的也是最迫不得已的解决饥饿的办法之一。或许它无法从生理上解决肠胃的翻江倒海,但却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最绝妙的办法。
“不错的主意!”玛丽对此表示赞同。当她起身准备走去客厅沙发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了一身轻微的爆破音,就像某种电波戛然而止的声音。接着,世界黑了下来。一瞬间,阴影溜进了房间,驱走了光亮。
玛丽站在原地,身体颤栗的一动也不敢动。
“苏!苏颉!”她大声呼喊着苏颉的名字。
“我在这里,别害怕。”
玛丽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近,她感觉到了苏颉的体温,心底终于有了丝丝温暖的痕迹。
“别担心,只是停电而已。”一双手抚上了玛丽的腰,她身体一震,整个人几乎要绵软的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