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他记得那个男人,记忆深刻。热情的微笑下隐藏着刻骨铭心的冷峻。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苏颉想,在他看来,亨利-托普完全不像一个管家,更像是手持手枪的杀手。
麦高芙突然停止了与墨索斯的对持,在最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方后,转头对苏颉说:”苏,我们应该走了——”
还没等苏颉回话,就被墨索斯粗暴的打断:“你就是这样参加自己父亲的生日宴会的吗?”
苏颉注意到,这个中年男人的脖子上浮现出一根又一根粗壮狰狞的青筋,表上的表面也一度变得极不自然。是的,极不自然,就像被人掐住了咽喉似得。
还没等苏颉思考更多的东西,麦高芙的声音凿进了他的耳朵里:“墨索斯-麦高芙先生,这里是美国,我们有来去自由的权利。”
接着,女孩的身影晃动,竟抢在墨索斯说话之前,迈开步子走到门口。沉吟了片刻,右手攀上了门把,狠狠的拉动。客厅大门吱吱作响,却纹丝不动。
女孩猛地转过身子,一脸愤怒的说:“你锁门了!该死的!你竟然锁门了!是亨利,一定是他。”
“开门!亨利!把门打开!”
女孩大喊,可门的背后没有任何回应,静悄悄的,仿佛所有推测都是错觉。
苏颉从未见过这样的麦高芙,愤怒融化了女孩身上仅存的理智,就算是那少的可怜的优雅也好似被一并蒸发。她怒目圆睁,牢牢的将墨索斯锁定。
“朱诺-麦高芙,你最好冷静一下,我们大家好好谈谈,这样对你也不错。”墨索斯突然平静的说,脖子上的青筋消退,表情也变得平静起来。
倘若不是苏颉亲眼看见了那些代表着愤怒的痕迹,一定会认为刚才所有的一切只是幻觉而已。
麦高芙极不情愿的踱着步子,回到了餐桌前。她抽出歪斜的椅子,坐下,目光继续锁定着墨索斯的视线。
“你想谈什么?刚才的话题?”
墨索斯笑了笑,就连苏颉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中年男人的笑容极富魅力,温和中带着神秘,神秘里又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安抚力量。
“让我们谈谈他吧!”
当苏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墨索斯的指头已经指向了自己。
“等等!”他高举双手,示意一切暂停。顺势将不安压下,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想知道,你们要谈的事情与我有关?”
他咽了口唾沫。
“可我完全感觉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