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问道。
“真的,上帝作证。”麦高芙正色回答。
好吧,如果麦高芙没有搬出上帝的话,这话还有些可信度;但上帝一旦出现,即表明着她口中说的,可能性几乎为0。好比女孩一次次又一次用上帝诅咒发誓说自己的做菜水平已经得到了提升,可每一次吃到苏颉的口中的都是一种怪异的味道。没错——十分怪异。
如果女孩能真正将糖和味精分清楚,或许能够称得上进步。
倘若安妮口中的上帝,是一种女孩虔诚的体现的话,麦高芙口中的上帝就是对上帝**裸的嘲讽了。就像苏颉常常说的那样:上帝是什么?鸟人啊!
男孩的脑袋摇晃的如同拨浪鼓:“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了!咱们能不能不说上帝?上帝太忙了,根本无暇来证实你的话是否是真的。而且——我们都不信上帝,这话或许安妮听来有些可信度,但是我——呵呵。”
苏颉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就差没有直白的点出“我不相信”几个字。或许根本就不需要那样做,女孩用接下来的态度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麦高芙气呼呼的将自己扔进藤椅里,不再说话。
沉吟片刻,苏颉反复思量,觉得自己这话确实说的重了。上帝对于中国人来说只是可以个普通的单词,但对于外国人来说,却有重要的意义。就好像香港地区对于关公的意义一样:倘若一起拜了关公,便是兄弟,一辈子不离弃;在西方,倘若一起拜了上帝,便是教友,说话的语气和距离感自然不同。
“麦高芙,别生气了。”苏颉小声的说,他感觉自己有些低三下四,不像个男人。可男人面对女人的时候就应低三下四的不像个男人,才能达到哄女人开心的目的。
苏颉扭捏的就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斜着眼睛,半抬着头,小心翼翼的瞥着女孩。糟糕——一动不动,除了那对微微颤动的漂亮睫毛以外,女孩没有任何动作,美的就像一尊凄婉的雕像。
“麦高芙——”苏颉拖长了音调,委屈的说,“我马上去换上那件粉色的西装。”
在女孩淡漠的目光注视下,苏颉恋恋不舍的脱去那件黑色古典西装,换上了原本躺在床上的粉色西服。
好吧,从一个两世为人的穿越者的观点来看,这件粉色西服滑稽透顶,腰间的设计突出线条,领口的设计凸显时尚,而且与那张青涩的脸相得益彰——可苏颉依旧觉得滑稽,就像一个明明已经几十岁的人,却还在装嫩似得。
麦高芙的脑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