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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拍摄朱诺开始就没见过了,怎么了?她出事情了吗?”安妮迷迷糊糊的问。
“不,没什么,”苏颉说,“只是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下去一起去见见她怎么样?”
“没问题。”苏颉听到了安妮的欢呼声,“你先给她打电话,告诉我们要去找她的事情。”
“我已经打她了,是语音信箱。”
“那尝试一下给她的经纪人打电话。”
苏颉真的哭笑不得了,他尴尬的对着电话说:“可我从来都没问过她经济人的电话,所以我才来问你。”
电话那头的安妮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怪异的声音说道:“很不幸,我同样不知道这一点。”
苏颉笑了起来,“看来我们还有是相似的地方麻!”他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感情的问题总会出乎意料,无论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还是出乎意料的艰难,都会给人一种难堪的感觉,像是突如其来的来访一样。
和白克福-墨菲分手后,惠特尼就陷入了自责之中。当然不是自责自己没有好好经营这段情感,她是自责自己没有早些看透白克福这个人。他早已不是几年前,克里特岛沙滩上,那个一脸温暖微笑的男人;时间令其变成了另一个人,腹黑、阴险、不择手段。
又是一个几乎无眠的夜晚过去,一直到中午,惠特尼才从被疲倦包裹的床上挣脱起来。她随意穿好衣服,走到洗手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忽然开始颤栗,感受到胸口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非常强烈,以至于她不得不用手扶住盥洗池的边缘。
如果死亡是以心痛作为契约的开始,那惠特尼应该替自己买上一些止疼药了。她不希望自己被控制,但很多时候,这种被控制又是不知不觉。
“该死的!”惠特尼重重挥舞了一下拳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亡证明,正高高飘扬在美利坚的上空。那些挥舞着摄像机、照相机的疯狂记者,早已准备好了死亡的讣告,只等事实真正发生,便会昭告天下。
惠特尼在抬起头瞧着镜子,镜子里的女人,长发散漫的披在肩头,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水,皮肤黝黑,却又憔悴的吓人。惠特尼听不见任何声音,她唯一能听见的,只有自己苍白的嘬嚅:
“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引狼入室还是作茧自缚,我害的我的朋友陷入了麻烦之中,他无力挣脱,恐怕这局就完蛋了。是这样,我不敢去面对他,甚至连他的电影获得承认也不敢祝贺,一个短信,或是一个电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