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总没有坏处。而且我已经养成习惯,无论如何都改不了。”
“那么随便你吧,反正我认为那是不必要的谨慎。”
“也许吧。”白克福挑了挑眉毛,向拉里-贝尔所坐的真皮长沙发靠近。沙发上一共坐了两个人,拉里-贝尔还有那个影评人洛里斯-兰。
本来,按照人类社会里的阶级与身份的划定标准来说,洛里斯-兰无论如何也不够资格坐在这里,但鉴于这件事情的特殊性,白克福-墨菲并不介意一个有用的人污染了他的空间——事实上他厌恶影评人,如同厌恶这个拉里-贝尔一样。
白克福坐在这套组合沙发的那个“孤岛”上,自顾自的拿起坐上的红酒倒入玻璃杯中。红色液体撞击着杯壁,泛起的声音就像夏天的沉闷风铃。
“说说你那边的进展吧。”白克福举杯示意,然后小口的抿了一口红色液体,感受到舌尖的苦涩便浅尝辄止。
拉里-贝尔眼睛一亮,这是令其最兴奋的事情:将曾经战胜过自己的对手踩在脚下,让其堕入深渊,彻底沦为失败者,还有比这更令人兴奋的事情吗?
与白克福墨菲不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拉里-贝尔针对一个人的原因非常简单——**裸痛恨而已。
“我们和环球、福克斯、还有迪斯尼的院线代表都谈妥了,他们明确表态不会引入《朱诺》这部电影。”拉里-贝尔有些眉飞色舞,他端起酒杯重重的喝了一口,红色的液体溅在唇边,令他看起来像极了一只电影里的吸血鬼。
“你知道吗?这些院线代表实在太好搞定了,只需要一些回扣和一套说辞,他们就答应拒绝《朱诺》,那个华人完蛋了,彻底的完蛋了!没有任何能拯救他!”
白克福皱紧眉头,虽然拉里-贝尔说的如此笃定,可他依旧不放心。这本以万无一失了,可不知为何,那颗悬在心头的石头怎么也无法落地。他感觉自己密布的一张网,仍然存在一个看不见的空隙,而这个空隙很可能是致命的。
眼神扫过拉里-贝尔,他能从这双眼睛里读出超越常人的狂热与自信。有些时候这种狂热与自信会加速对手的死亡;但更多时候,它只会伤及自己。
白克福给贝尔泼了一碰冷水:“金钱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力量之一,他们会因为金钱而倒向我们这边,也会因为金钱导向我们对手。你应该像你父亲一样,学会利用人心,而非单纯的利用金钱。”
白克福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令拉里-贝尔感觉不适,这让他有种被轻视的感觉,作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