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颉笑了出来,他突然觉得此时此刻谈论这些忧伤的事情是如此不切时宜。也许他们应该屏蔽女孩的歌声,谈论一些关于电影的事,甚至谈论一些女孩子逛街的事情,总比触及到感情更好。
詹妮弗的情绪更加低落了,特别是在听到苏颉的解释过后,“这真是一个忧伤的故事,他们不应该分开的。”她说,意有所指。
“谁又能知道呢?在一起也并不一定快乐。”苏颉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
詹妮弗笑出声来,她明媚的微笑就像驱散秋天最忧伤日子的一米阳光,“你是哲人吗?能够说出这么深刻的句子。”她说。
被詹妮弗的笑声所感染,苏颉也笑了起来。他轻耸着肩膀,说:“不,我可不是什么哲人,那都是疯子,我是正常人”
他停了停,右手食指点着额头说:“如果活过两世,你也能说出这些句子。”
“你是两世为人吗?”詹妮弗调笑着问。
“不,我只是开玩笑。”苏颉回答。
有些秘密注定只能被他独享,他无法将事实的真相诉诸于人,即便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也是一样。
“不说这个了。”詹妮弗感受到话题开始变得怪异,于是主动结束了前一个话题,“你怎么会听懂加拿大印第安人的语言,我听说他们的语言甚至没有文字作为依托,只能口口相传。”
“你说的是风语者吧,听说吴正在拍摄这部电影。”苏颉说,然后摇了摇头,“这不是纳瓦霍语,那是一种忧伤与生命力并存的语言,这不是。”他停了停,继续说:“这只是一种普通的语言,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事实上我并不能完全听懂它,只是在温尼伯的艺术节上听过这首歌。”
“你去过温尼伯?听说那里的印第安人非常排外。”
“他们只是排斥白人,我是黄种人,所以能够很轻松的和他们交流。”
男人与女人非常有默契的谈论着不触及敏感的话题,仿佛热烈,但实际上都在刻意的保持着距离,直到一个女声将他们惊醒,他们才不得不提前结束谈话。
“米莎,安妮,你们来了。”苏颉看了看腕表,现在的时间是九点三十分,酒吧开始热闹起来。最开始在舞台上弹唱的女孩早已不见了踪影,可苏颉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她空灵的歌声。
“是的,我们来了,要是再不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米莎一坐下,将她的女士背包扔在桌上。背包的位置有意无意的挡住了詹妮弗看向苏颉的视线,对此詹妮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