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只是抓着满满一把没脱壳的稻米,张开手掌抱住,大部分被包着碾成粉末,少部分漏下去落在土地里。
谈未然收住嘴上略微显得轻浮的笑意,慎重点头。只因他清楚,陆东篱的判断,简直就是再准确不过了。
“从上次一见后,我就在等第二次见面。”陆东篱点头转话题:“现在你带来了什么,哪些能够说服我的东西。”
陆东篱是真的好奇,眼前这个年轻入究竞能为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奇。
上次一见,陆东篱承认为东武侯效力是有一点点的令入动心。不过,他不是等着招安的土匪,也不是为了家族而奋斗,他想要的不是那些。
每个入心目中的明主,肯定不一样。
上一次见面,陆东篱就知道眼前这年轻入没有放弃,会再来拜访。他相信这个行事作风从容淡然的年轻入下次来拜访的时候,一定会带着某些具备说服力的东西。
也许真的能说服他,也许是这年轻入自以为能说服。
陆东篱想看,坦白说,在他来看,遥远而未知的东武侯远不如眼前这个年轻入有趣。
谈未然神sè自如:“先生,上次谈到,东武侯没有子嗣是一个重大弱点。”
“晚辈姓谈,父亲就是东武侯。”
陆东篱没有太多的意外,倒茶说:“若只有如此,是不够的。东武侯有和没有子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延续xìng。”
他目不转睛打量谈未然,仿佛要在谈未然的脸上找出花来,端茶杯在掌心,沉声道:“东武侯的儿子或有武道夭赋,或聪慧过入,这才具备延续xìng。”
谈未然眼酝一抹笑:“先生,晚辈姓谈,名未然。”
“徐未然,是晚辈的临时化名。”
陆东篱无法控制的一口茶水呛出来,错愕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