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知道这样,我在家就狠狠心,自己取了。都是一样的脏干,到这儿受这份罪。
我准备离开,这是女屠夫好整以暇地取下口罩,笑眯眯的对我说:“呦,这是新娘娶过门,媒人扔过墙啊,治好了你连句谢谢都没有?”
你丫就这文化素质?还新娘娶过门,媒人扔过墙?你会不会比喻啊?!我嘴不能说话,瞪眼睛瞪了女屠夫一眼。咦~,这货有点儿面熟啊?!
“一是(你是)?”我有点儿脸盲。
“不用叫姨,”女屠夫看着我的惨样笑得花枝乱颤:“我是姐,真想不起来了?”
我想啊想,这是谁跟我这么大仇啊,这么使劲儿折腾我,一点儿医德都不讲。
“我是顾婷!”女屠夫笑眯眯地蹲下捡各种器具一边回头提醒我。
我了个去!!这下就理顺了,什么冷冰冰,什么没麻药,什么敲牙齿,什么拔鱼钩慢慢腾腾还带下块肉,这下全明白了。这是为顾菁报仇啊。
nozuonodie啊。自作孽不可活,这理亏啊,大姨子还不能得罪,我臊眉耷眼地唔了半天:“唔唔唔~”反正也没打算她听明白。摆摆手示意我走了,再见。
“诶,先别走,刚才不好意思啊。”从她那一脸得意的表情看不出有不好意思的意思:“我给你开点儿药,回去按时吃。”
我摇摇手,就一小口子还吃药?以前我抢修设备的时候,手拉个大口子,边冒血边干活,这算个屁啊。
“不行,必须吃,小心破伤风,到时候把下嘴唇全切掉!”顾婷把东西收拾好,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复合vb和一瓶vc递给我:“拿去,按说明吃,不用交钱的。你这还钓鱼呢,自己都被钓了。怪不得顾菁喜欢你呢,你也太有喜感了。”
我心里默默的念着:你才有喜感,你们全家都有喜感!接过药,呜哩哇啦地表示了一下感谢,就在顾婷肆无忌惮的笑声中走进了萧索的秋风里
回到家洗洗,上了bed。被老婆取笑了几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早上秋风送爽,我暗自修复了一下嘴唇,不让说话太难过。吃过早饭,把两个雅安绿雕件装进鞍袋,戴上一串绿幽灵出门。送儿子去学校,路上我问儿子:“你上学要不要钱?”
“钱?不用,要东西爷爷会给我买的。”嗯,很满意,儿子还没有养成乱花钱的毛病,奖励似的摸摸儿子的头。
“爸,你给我买个钢铁侠吧,昨天妈妈在淘宝上给我看了,我喜欢的妈妈不给买。”儿子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