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眉头一皱,假作不悦状地便呵斥了一嗓子。
“是,儿臣遵旨。”
诚德帝既是放了话,弘晴自不敢不从,不过么,也没轻饶了老十四,在临收手之前,又是一道内力强突入老十四的体内,震得其上气接不的下气,老半晌都稳不下来。
“十四弟,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朕期盼已久啊,皇阿玛这么一去,诸般朝务都压在了朕一人的身上,可苦得朕日夜难眠,而今,有了十四弟归来,朕也就可以松上口大气了。”
诚德帝就是一个标准的机会主义者,尽管看不懂弘晴耍的是甚功夫,可却看得出老十四这会儿上气不接下气,压根儿就没有还嘴闹事之能力,当即便作出了副宽仁兄长的架势,好生抚慰了老十四一把,话说得当真漂亮已极,听得老十四双眼直冒金星,偏偏气息不稳之下,又无开口之能,也就只能是干巴巴地任由诚德帝在那儿表演个够了的。
“四弟,这是怎么回事?十四弟远征归来,朕正要大用于其,究竟是何事惹得十四弟如此盛怒,还请给朕一个交代。”
诚德帝旁的本事不见得有多高,仗势欺人的能耐却是十足十的强,这一安抚完老十四,立马便将炮口转向了四爷,平板着脸,毫不客气地便将四爷痛斥了一番,那等不分青红皂白的架势一出,当即便气得四爷眼冒金星不已。
“陛下息怒,此乃十四弟因伤心过度所致,实非他人惹之。”
无端端被诚德帝如此训斥,四爷心里头满是怒火与不甘,奈何眼下君臣名分早定,四爷就算再恼火,也不敢公然跟诚德帝顶嘴,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委婉地解说了一句道。
“哼,狡辩!十四弟一时伤心过度应是有的,可朕不在,尔便是长兄,为何不好生开解十四弟,以致闹出这般笑话,将致我天家脸面于何地,嗯?”
诚德帝自然知晓四爷所言不假,不过么,他却是没打算就这么放了四爷一码,这不,面色一沉,不由分说地便又给四爷扣上了顶大帽子,直气得四爷浑身哆嗦得有若筛糠一般。
“陛下教训得是,臣弟知错了。”
明知道诚德帝这就是在借题发挥,拿他四爷作法来震慑诸位弟弟,问题是这会儿他四爷人在屋檐下,又怎容得其不低头的,心中愤怒归愤怒,却也就只能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了错。
“圣人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四弟既已知错,朕自不为己甚,然,十四弟毕竟是尔之一母同胞之弟弟,他有难,尔却须得好生体贴了去才是,这样好了,朕便将十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