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孙淼其人,孩儿打算迁延几日再行押回刑部,具体须得看四叔有何打算再行定夺。”
三爷可以随口一问,可弘晴却是不能不慎重应对,这便一欠身,将今儿个所做的安排都一一述说了出来。
“嗯,这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便好,唔,老四那厮行事一向偏激,不碰个头破血流,怕是不肯妥协了事罢,倘若其一味用强,此事恐还须得闹腾上不少时日的,这一条晴儿还须得谨慎些才是。”
三爷虽是早知弘晴之能耐,可却唯恐弘晴连番胜绩之下会掉以轻心,这便沉吟着提点了弘晴一句道。
“父王教训得是,孩儿也以为四叔不会轻易认输,接下来数日定会将刑部折腾个底朝天,这也正是孩儿不急着将孙淼交予四叔的根由之所在,只是孩儿以为八叔那头必是早有准备,任凭四叔如何彻查,怕也难有大作为,最终之结局还是签城下之盟了事,此便是有可利用之机也,终归须得让四叔多拿出些好处来,若不然,孩儿这个副主审岂不是虚设了去。”
若论对四爷的了解,弘晴远比三爷要更清楚得多,也更忌惮得多,别看四爷这一向以来处处碰壁,可其人心性之阴忍坚韧,实非常人可比,只要给他一星半点的机会,这厮便能借势翻盘,这一条,弘晴前世那时空所发生的一切早已是证明了的,对此等样人,弘晴又怎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也没指望能一举击垮四爷,要的便是温水煮青蛙的水磨功夫,一点一点地将四爷往深渊里推,无论前番的旗务整顿也好,清欠也罢,又或是眼下的刑部办案,都为的是同一个目的,那便是要让老爷子彻底看清四爷的无能!当然了,这么个心思涉及弘晴本人的私密,却是不足为外人道哉,哪怕是三爷也断不例外,正因为此,弘晴并未解释自个儿的全盘计划,而是就事论事地阐述了一番。
“嗯,晴儿既是有此准备,怕不是好的,唔,前番尔所言的刑部郎中以及主事之缺么,尔可有甚人要保的么?”
三爷担心的只是弘晴掉以轻心,却并不担心弘晴处理事情的手腕与能耐,这一听弘晴所言条理清晰,自也就不再多啰唣,略一沉吟之后,将话题转到了敏感无比的补缺一事上,很显然,弘晴从八爷手中挖来的这么些肥缺,三爷是真的眼馋了。
得,老爹啊老爹,您老也未免太贪心了些,就这么些职位,您老都要伸手捞上一把,还真是雁过拔毛来着!
弘晴此番从八爷手里勒索来的职位虽都不甚高,可尽皆是肥缺,更别说三个郎中的缺可是都有着上朝面圣的资格,随便拿一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