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无非就是旗务出乱子了,至于会乱到何种程度,弘晴也不敢断言,可不管怎么说,此事都不是老十六这等未成年阿哥可以沾手的,知道得越多越是麻烦,有鉴于此,弘晴自是得赶紧提醒老十六一句。
“厄”
老十六还想再说些甚子,可一见弘晴的眉头已然皱起,也就不敢再多言,只是喉咙里却是免不了发出一阵怪声,顿时便惹得一众阿哥们尽皆为之侧目不已,可老十六倒好,一点都不以为耻,反倒是圆睁着眼,跟哥几个对瞪了起来,弄得哥几个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是各自无趣地扭回了头去,一行人就这么沉默无语地赶到了养心殿中。
“儿臣(孙儿)叩见皇阿玛(皇玛法)!”
待得到了养心殿,一众大学士们以及诸位成年阿哥早已到了,很显然,从老十三以下诸位阿哥被宣召得最迟,大体上就是来旁听的罢了,当然了,旁听也是种难得至极的圣眷,大家伙一行进大殿中,便已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再一看高坐上首的老爷子一脸的铁青,自不由地都有些心慌,却不敢忘了礼数,这便齐齐抢到御前,各自大礼参拜不迭。
“嗯!”
老爷子显然心情极度不好,甚至连例行的叫起都免了,只是不耐地一挥手,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的冷哼。
“儿臣(孙儿)谢皇阿玛(皇玛法)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爷子这等架势一出,一众小阿哥们又岂会不知怕是真出了大事了,各自的心跳不免都加快了不老少,只是这当口上,却也没谁敢乱说乱动的,齐齐谢了恩之后,尽皆屏气凝神地退到了两旁。
“宣!”
人都已到齐了,老爷子也没废话,只是阴沉着脸地扫视了下众人,而后一挥手,道出了个宣字,声线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寒意。
“喳!”
老爷子金口一开,秦无庸自不敢稍有怠慢,紧赶着应了一声,疾步走到前墀的台阶前,一抖手,将手中捧着的折子摊了开来,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道:“披甲人宁古阿遗孀章佳氏百拜叩首,先夫宁古阿生性勤勉,向无过失,今惨遭横死”
嘿,八爷果然动手了,太子这回怕是又得吃挂落了!
弘晴此际尚不知**前的请愿之闹剧,可一听这份折子所言,立马便知此事必然是八爷一方的手笔,眼神立马不经意地瞄向了坐在前墀下的太子,这一见其面色惶然,心中不禁为之感叹不已。
“够了!议议,都好生议议,朕很想知道这旗务是怎生整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