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失去控制般,“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但她却没有就此放弃,当即咬牙伸出手又努力撑起了身体——长袍的后背已经被流淌的鲜血浸透,但她顾不上止血,却硬是闭上眼睛凭借记忆摸到了一扇木门,随即压上身体的重量将其推开。
“蝮蛇十字”修建的密道就在这处距离城墙不远处的废弃民居里,因为行动的全面失败,这个通道到现在竟是没有人使用过,所以当阿卡莎进入这里时,一切还保持着建造完成时的原样。
几乎是爬进来的阿卡莎勉强关上门,却连门栓都没有力气扣上,她咬着牙一点一点挪动到了这屋舍卧室的壁炉前,伸手拽动了一块松动的石板——壁炉内部立刻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大洞
这边是密道的入口了。
而阿卡莎做到这一步已经几乎用尽了她的全部力量,她刚想抬起手施放一个“恢复术”,却哪知因为失血过多,她支撑着墙壁的胳部的一软,整个人失去控制,直接栽入了密道
入口的陡坡足有十多米长,阿卡莎一路滚下去疼得闷哼了好几声,她试图伸出手止住翻滚的趋势,却在黑暗中听到“咔吧”的骨裂声和随之而来的剧痛
骨折了。
阿卡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惊慌的情绪蔓延开来——神术如果没有双手手势配合是根本无法释放的,现在她背后有十多道持续留血的伤口,持续的失血已经让她几乎无法说出话来
她努力的活动手指,却发现剧痛之下自己的手掌根本就没有任何回应。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在这无人可知的地方了么?
昏迷前,阿卡莎内心不甘的想到。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
“玫瑰十字”修道院内气氛严肃。
虽然异教徒都得到了惩戒,但说起来这样的袭击事件对于教派而言终归不算什么好消息——敌人的疯狂造成了教派内部极大的伤亡,更波及到了不少平民,造成了近六十人的死伤。
这种负面影响恐怕需要很久才能消弭。
此时“危机公关”这个词汇虽然不存在,但显然“玫瑰十字”的教派高层还是有类似的处理经验和能力的。虽然已经到了晚上,但大街小巷已经贴上了关于今天战斗的公示——大抵写上一些“异教徒的罪行无可饶恕,他们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之类的话语,当然因为文盲比例不小,拨款给那些演讲者的银币已经就位,明天一早,广场和城市各个区域都会出现关于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