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早已使出浑身解数,上下打点使劲,志在必得,准备迎接那新的胜利。
赵仲立自然是也知道了此事,就想趁着赵胜利还没有完全胜利的时候,赶紧再与其套套近乎,加深加深两人之间的感情,以免日后一旦他完全“胜利”了,那时再来烧香,恐怕就已晚了。
今天晚上,赵仲立本来约的是赵胜利,碰巧与省国税局的倪副局长通电话时,听到了方向前即将高就的消息,于是灵机一动,来了个两场谷子一场打。
方向前听两人说的高兴,自觉没趣,干脆一个劲儿地猛吃菜,什么好就挑什么吃,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不要让老赵再为这里每人再来一份鱼翅捞饭。
这时,赵胜利叹了口气说道:“哎,本来是万事俱备,只欠下文了,不曾想,我前两天听说,市里有位领导的秘书也想下来度度金。哎,那小子要一来,这一次我就没戏了。再拖个两年三年,我这年龄就哎,难啊。”
赵仲立倒没想到其间会有此变故,当下一愣,说道:“那、那不是说在你们局里产生嘛,怎么又要变?”
“哎,官场上,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嘛!这种事情,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使力了?再怎么着,咱们也不是人家领导身边人的对手嘛。”赵胜利叹道。
方向前早已吃得八分饱了,闻言心里一动,看了看一直无所事事坐在沙发上的何正身,心里有了主意,当下干咳了两下说道:“赵科长,如果是这事儿,我倒有个办法。”
姓赵的两人同时放下了举到一半的酒杯,一起望向方向前。赵仲立心中一凛,想到,哎呀,这一晚上,光顾陪着赵胜利了,倒把这小子给忘记了,‘宁欺老杂种、不欺脓鼻筒’,他年纪轻轻就能当上科长,前途无量、不可小觑啊。
当即,赵仲立满脸堆着笑说道:“方科长,你快说说,能有什么好办法?我就知道嘛,凭我们方老弟,一定是有办法的,不然,怎么可能”后面的话,赵仲立想了想,微觉不妥,生生给咽了回去。
方向前倒也并不介意,很淡定地喝了一口酒,这才冲着狐疑不定的赵胜利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嘛,我恰好认识一位上面的人,如果需要的话,倒是可以帮助赵科长过过话的。”说着用手凌空往上指了指,眼角却瞟了瞟何正身,心说,老何大叔,你可不就是那上面的人?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说谎话。
赵科长的瞳孔逐渐就收缩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如窗帘般缓缓拉开,他为自已的酒杯满上,端起酒杯、拎上酒瓶绕过赵仲立,又为方向前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