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半响,李峰毅颤声问道。
“我叫郭峰,”那个人自知必死,心一横,“我是山西运城人,有机会帮我找下我家里人,说我是战斗而死的。”
“放心吧兄弟,以后你家人就是我家人,只要能找到他们,我给你照顾好他们,”李峰毅记录下郭峰的家庭地址。
“我母亲身体不好,有机会对她说,”郭峰想起了老母亲,留下了眼泪,“我一直很挂念她。”
“给我个痛快吧!”郭峰闭上了双眼。
“我送你一程。”李峰毅握紧钢管,就待动手。
“等等,”郭峰又猛的睁开眼睛,“替我踹蒋江黔一脚,这孙子昨天在胡同里害死了我多年好友。”
郭峰恨得咬牙切齿,“怎么不是这杂种被咬了!”
“你放心,我必定替你狠踹他!”李峰毅也狠得牙痒痒。
“李总,”郭峰又睁开了眼睛。
“什么事儿?”李峰毅举起的钢管又放下了,接二连三的运劲被打断让他浑身不得劲,这次差点被搞得抽了筋,他眼巴巴的看着郭峰,郭峰的鼻子已经开始流黑sè的血液了。
“你踩我手了”
围观众人.
郭峰上路了,李峰毅给从教导排安排2个人补给了5排,继续进行搜救。
“李总?”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狼吞虎咽的吃着手里的馒头,仰着脖子艰难的咽下去最后一块,试探着喊着。
“嗯?”李峰毅看着这个戴着树脂眼镜的中年男子问道,“怎么了?”
他注意到这个人没有像别的幸存者那样再要食品,尽管他的眼睛紧盯着馒头,好像盯着最亲爱的人那样。
当然教导排不会给他们太多的食品,只是不断劝阻他们。
刚才亲手送走了郭峰,李峰毅心里很难受,这个人是他从甲五号院救出来的,是个美术编辑,甲五号院没有房改前是作家协会的家属院,昨天郭峰还说是不是搞个幸存者的旗帜挂着,好展示下甲五号院风采,也便于让zhèngfǔ发现,今天就走了。
“我叫欧富chūn,北医硕士毕业,做了15年医生了,咱们有没有医疗方面的机构?”医生说,“我想参加下,为大家提供医疗保健,救治伤员的服务。”
“会有的,”李峰毅忽然发现目前为止好像甲五号院的团队十分粗糙,一直是遇到什么事儿解决什么事儿,很多功能都没完善。
毕竟末世刚开始没几天,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