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城里汽车时速不是很高,没到80公里,只有撞着冒烟的,还没有的。
看着这么多拥挤的汽车和疯狂咳嗽的人,还有满大街逐渐开始慌乱到处乱跑的人们,心里很是发毛。
平时严密的公安网络不是白设置的,内城区的人遵纪守法惯了,目前还没有出现趁火打劫的。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rì本车就是不耐撞吧?都冒烟啦!”田明对孙晓山边说边跑。
“那是,还是自行车结实,满大街的车祸,没有损坏的自行车。”孙晓山嘿嘿笑着回应。
黄顺义跟着插嘴,“看见没,那孙子开着”
所有人都喊,“不能说,不能说!”
一路上各种车辆连环相撞,大街小巷还时不时蹿出一辆,然后撞到汽车堆里,更加把路堵得死死的。
“这么大动静,恢复正常得些rì子喽,”李峰毅心里有几分莫明的幸灾乐祸,国人幸灾乐祸的心理发作了,不过心里也有几分不安,“这得搞出多大事儿才有这么个动静啊?”
一行人上蹿下跳,左拐右躲,从车流缝里往和平里北街跑去。
路上王淑娟打来电话,说要去接李宇天放学。
李峰毅喊道,“我到北街工商银行这儿了,我去接,你在家照顾好老人孩子,关好门,捂好口鼻,打开窗户通风。”
“糟了,早上老婆还打电话说家里吃的喝的都不多了,说晚上一起逛超市的,”李峰毅皱了皱眉头,还又带了这么几个员工和客户回来,“得想法子解决下,不然今晚就没啥可吃的了。”
想起老母亲说的吃观音土,吃人肉,李峰毅不寒而栗,“我一家五口老的老,小的小啊。”
不得不说其实rì本鬼子给中国培养了最早的生存狂,他们饱经训练,最大的愿望就是让rì本也被培训一番。
这批老人一去,中国才是彻底的战后一代,没有经过大苦大难中的一代,所以西方一直把和平演变的希望放在二代、三代人身上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些新生代没有受过西方的荼毒,分辨不出海$洛$因天堂般虚幻幸福感觉后面是地狱,而他们的先辈为了脱离鸦$片梦幻般幸福感觉后面的苦难可是拼了上百年时间的。
到了běijīng玛丽医院西边胡同,李峰毅气喘吁吁对同样气喘吁吁的大家喊,“分下工,储珍跟我去找李宇天,其余的人跟着孙晓山穿过胡同去北边那条青年沟路买食品,再扛几桶纯净水。钱不够留个借条,完事了都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