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道:“老关,还有啥需要我注意的没?为人哪,处事啊?对了,元大夫那人是不是不太好相处?”
“哦,你说元克野那家伙,呵,你不用管他,整个一小人得志,天天就会围在马主任身边点头哈腰,啥能耐没有,我听说了,昨天你的一个什么‘激情疗法’,不开刀,不打针的就治好了一个病人,您的医术高啊,放在过去我不敢说,要算现在———咱们医院你绝对是第一把手!”
“过去?”木哥疑道。
“哦,过去你也肯定能数一数二,只是,只是———”关里犹豫着不往下说。
“你看你,老关,咱俩都是哥们儿了,你和我见外是不?”木哥催道。
“只是———其实也没什么,过去吧,咱们医院的确还有个医术高的———不过估计也比不上你,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彻底的废了———”关里笑道。
“你说的是———”木哥心里想起了一个人。
“对!没错———就是方赫明方医生!”关里说道,“听说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不止临窗厉害,听说当时还在修心理学博士———”
“心理学?心理学!”木哥自语了两句,心中豁然开朗,一个想法在脑中缓缓浮现
关里终于睡着了,睡得口水横流鼾声阵阵,木哥轻手轻脚的走出档案室,关上房门,直接奔向二号疗区,他一进大厅就看到门口坐着的那两个之前下象棋的老头,他们今天改了玩法,把军棋拿来“炸金花”,眼看着一个司令带着俩军长被三个工兵干掉,木哥心疼得心里直抽抽。俩老头还有赌注———输的挨俩嘴巴,赢的挨一个嘴巴,打平互相对抽,下手也真狠,不一会两个老头两个本来干瘪的脸蛋就高高肿了起来
那边白胡子老头又在给那个大花衣服的阿花在算命,他摩挲着“小伙子大姑娘”的修长大手,笑吟吟的说:“姑娘,你这命里有花劫啊———不过也真怪了,人家犯的是桃花,你怎么不一样啊———命犯菊花!奇事啊奇事,怪哉呀怪哉———”
随后木哥就看见了元克野,他正在大厅的一角指挥着人更换监控摄像头,木哥趁他没注意到自己,马上闪到病人堆儿里,正东瞅西望的找人,突然感觉有人在偷偷捅他,木哥回头一看,乐了:“锥子,你这是干嘛?怎么穿成这副摸样?要去偷地雷?”
身后的金佳子的头上正缠着一块浅黄手巾,就和陕北的老乡一样,只是跟一身病服配在一起,装束不伦不类。
“别说话,跟我来!”金佳子拉着木哥躲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