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了一番,秦焱脸无异色,呆板地直视着他,天微子则是继续老神在在地打坐,也不知听见没有。
衡机子无奈下只得开口道:“陆监院若有法子,还请快快讲来,清除梵音派余孽,乃门派头等大事,刻不容缓,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陆益便哈哈一笑。径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这下子,整个殿中鸦雀无声,不光是秦焱眉头直跳。连一直打坐,仿佛睡着的天微子都睁开眼来,诧异地望着他!
到底他提出了什么计划,让众人如此失态呢?
“陈夫子,请了!”
“华阳子,请!”
在沧云门第二峰——玉杵峰玄真洞前对饮的两位,正是在会议中一言不发的两名长老。一位是陈镜,号陈夫子,在与梵音派一役后突破。是新晋长老。
另一位,则是现在门下长老会中唯一曾修过阵师的,号华阳子,以前在长老会议中也是很活跃的一个人。不过现阶段。衡机子取代了他的地位。成为次席,原因也不必多说。
陈镜跟陆益关系一向都比较好,他又是新晋长老,没有权力**,所以并不认同像云中子这样上窜下跳的家伙,认为那么做是搞坏了门派上下的气氛。
不过,长老会毕竟是表面上全派的核心,相当于中央政.治局了。只不过这政.治局常.委还得服从某候补委.员的领导,却也多少有些尴尬、憋屈。
云中子被大削面子之后。变得阴隼、沉默了很多,同时在长老会中也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动荡。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家伙不是好鸟,可物伤其类啊,想到此事,总归是有些不太开心的!
陆益以前一派和气,也很少关注门派事务,这乍一强势起来,还真是令人有些不太适应呢!就算是陈夫子,如今也甚少在长老会上,跟陆益随意玩笑了。
华阳子跟陈夫子岁齿相当,都在壮年。纵然早生华发,也是精神奕奕、双目炯炯,绝无天微子那般的颓态。
年富力强之时,各种野心和**也都在巅峰,仿佛一切唾手可得。
酒过三巡,华阳子按杯道:“足矣!陈夫子,今日在殿上,你怎地不劝一劝陆仲余?”
陈夫子还不知此公来意,一直在打点精神,此时闻言,便半真半假地叹道:“仲余计议已决,想必听不得劝。”
华阳子颔首拈须,露出很有深意的笑容道:“我已卜过一卦,陆仲余此次用计,大凶!”
陈夫子见他表情,不觉微微一怔,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