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门派惯例,还请于道友、雷师侄多多见谅!”
“无妨,无妨。”雷喜赶紧再拉了拉于玄,不去看她有些不情不愿的表情,径自拱手道,“其实,孙师叔还是想要顶一顶的,但是他心思活络,又耽于俗务,故而无法承担太多的责任。不知道除了夜螟岛以外,其他诸岛可有被魔兽攻破的吗?”
“哪里没有?”程诚不胜郁闷地挥了挥手,“贫道离开宗门时,报来的已逾20,其中3个中岛,17个小岛,岛民百不剩一,实是大恨!还好麾羽岛等重地未失,只是伤亡甚众尔。”
“却不知为何突起兽潮?”雷喜假意问道,一边重重踩了于玄一脚。
于玄瞪了他一眼,闷闷地不说话。
程诚却疑惑地看了看他,摇头道:“此次不是兽潮,而是荒潮!据说鄙派有祖师察知,正找人推算,不过荒兽向是独来独往,不与交通,想必也很难查到会是什么原因我派元婴期以上的长老数人,都开始动作,恐怕这才是荒潮旋踵即退的主因!”
“荒,荒潮?”雷喜假装很是震惊的,“难怪,我们差点就死在这里了!”
“听于道友说,雷师弟以区区炼气之境,便布得坚阵,在兽群之中苦捱,直到荒潮平息,可有此事?那阵是六斋先生教导的吗?可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雷喜苦笑拱手,没二话地脱掉自己的外袍,随后便将血迹斑斑的内衣、身上皮开肉绽之处都展示出来。
他还特地让程师叔给他搭了脉,药宗的金丹期岂是白得?一察便知,此子内伤沉重无比,经脉都有扭曲、断裂之处,在这种情况下,此子还能谈笑风生,性格绝对是太过于坚毅了!
一呆之下,忙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面带不舍之色,递了出去。
“雷师侄,你的伤势太重,需要慢慢调养,这瓶‘生生丹’你收下,想必会加速一点恢复时间的。”
雷喜郑重接过。拜谢,才又道:“好在不才倒是个博闻强记的人,既然孙师叔已去了。他这‘千壤金戈阵’却不知贵门还收不收?”
“嗯?”程诚先是怀疑,后是吃惊,睁大了眼睛,“师,师侄莫非有阵图?”
雷喜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于玄在旁凑趣,“我这师侄哪里需要阵图,只要他观过的阵。都能大致复原出来!此阵原属孙师兄,不过他既作古,那么这东西想必也就是无主之物了”
“不不不。鄙门,鄙门还是要收的”程诚慌忙一迭声地叫道,连连拱手,“请看在贫道的薄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