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子,好徒儿啊!”
娄杌猛省。意识到自己正处于生死存亡之际,叩头如捣蒜一般地嘶叫道:“师父。师父!弟子可不敢对您有半点不敬啊,弟子只是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被坏人蒙蔽,那卢让许弟子真传的名额,莲峰也说要请出长老,对弟子进行调教,弟子可真是,真是冤枉啊”
陆益哈哈大笑,声音中,有一股说不出的肃杀意味,“老夫将尔等收为记名,实非因尔等天赋、资质。说句不好听的话,尔等资质,可能与那杜名相比?而吾师兄之子,尚不得列入门墙,况乎尔等?只不过,老夫素来相信人定胜天,哪怕略所缺陷,只要德行不亏,随加调理,当不致有碍修行!可是现在,老夫看到了什么?记名弟子不思戮力以效师尊,不思感恩,不思同门之爱,反而因人盅惑而入歧途”
他越说,声音越冷。
娄杌牙关打颤,脸上全无血色,突然间,他做出了个让人不敢相信的动作。他忽地打出灵诀,身形便笼罩在一团白光之中,疾掠向祈阳殿外,竟然想要逃离!
殿中弟子,无不觉得一股没来由的恐慌袭上心头,仿佛整个殿宇都要摇晃到支离破碎了一般!
丘涛埋首于地,心中懊丧悔恨的念头不一而足,却是战战兢兢,半点也不敢行气。
这是师父故意放他离开的,原本他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吧?现在是肯定没有了!
娄杌完了!
阿妹花容失色,偷偷侧眼窥看,只见一道红光,如同闪电般从师父的袍袖中飞出,随即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恐怖吼叫,娄杌所在的白光,挣扎半晌,“砰”地炸开,飞溅的血肉残肢,喷得殿门阶梯处尽是污糟!
众人的心都拎了起来,摒住了呼吸。
陆益连看都没看殿门外的惨状,冷哼道:“我知道娄杌,也许还有这位自称师叔的集英殿弟子,似乎都在等着莲峰,还有卢让来救吧?”
他一步一步地走上去,随即不急不慌地径在雷喜原本的位置上坐了。
雷喜仍不敢稍动,只得跪伏,面向殿门。心道:我这冲着师父,是不是有不尊重之嫌?
又想起刚刚匕首临身、死亡将至时,自己那奇怪的念头,不禁叹息,雷喜啊雷喜,你个没出息的,还修真呢,小和尚念经是吧?
陆益望着目光惊骇的钱进,淡淡笑道:“看来是多年没有杀过人,有些人都遗忘了老夫。哼,其实就凭卢让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想踏足玉京峰?这里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不说他,就算是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