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了。
这个谜语方永倒是很快想出了,大狗却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
为了教导他更好地认识社会,雷喜便吩咐方永不准说,让他自己想一晚上!
“那谜说的衙门的脏事,那就是衙役受贿,得钱放人!”
雷喜刚要大笑,便听门外有人带着讥嘲的声音响起,“好小子!猜得不错啊!这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大狗原先兴冲冲的,见到方永一摇三晃地进来,反倒有些蔫了,低着头,期期艾艾地不说话。
方永个头虽然没有大狗高,也没他壮悍,但人长得玉树临风,剑眉星目,跟他一比有人不知道得多寒碜了。
见大狗难得地没反驳,方永眼珠子骨辘辘一转,“我知道了,你是去王**家了!是她告诉你的吧?”
大狗立刻害羞了,忸怩得像小媳妇一样。
雷喜跟方永两人面面相觑,哈哈大笑!
这里面有好多故事,例如这个王**才嫁来不久,丈夫就病死了,她也没处去了,只能在大方村住下,一面侍奉婆婆,一面帮人缝缝补补,浆洗衣裳,维持生计。
王**那身段,真是啧啧——不用说了,不光是男人,就连小孩都觉得好看。大狗自然是其中最享福的一个,不为别的,就为大狗家就住**家隔壁!
“好你个小子,昨晚准是又去偷窥**洗澡了!”方永嘿嘿笑着,露出男人都能会意的眼色。
“谁,谁去了”大狗底气不足,瓮声瓮气地说道。
方永捏着鼻子,装着他那包样说了几句话,两人打闹了一番,雷喜这才道:“王**那长得可真水灵,**大,腰肢细,圆,走起路来一左一右的,我!扭得老子魂儿都飞了!唉,可惜没有仙家器物,要不然录上一段,反复揣摩,岂不幸哉!”
他抹了抹口水,咽了咽唾沫,一脸色与魂授的样子。
方永闻言,不禁呆怔,看着同样傻滞般的大狗,“我觉得老大就是老大,还以为自己已经够**了,可跟他一比,总是嫩上三分!唉,可怜我这只翩翩起舞的小蜜蜂,整天忙来忙去,也没忙出个花来。要到达老大所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雷喜看着他自怨自艾的模样,心说自己是否对他有些矫枉过正?
一个纨绔,坏也就坏点了,偏偏还变成一个有文才,会得一手好湿的**,不知此生是福是祸啊!
不是说吗,**不害怕,就怕**会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