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云驾雾,沧海桑田,物换星移,乱七八糟……
呃,其实偶就是想说,偶做梦了。
梦里,好像又回到自己现代的家中。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气味,熟悉的人——
“老妈?!”我失声尖叫。
“叫!叫!叫!叫魂啊你!”厨房里,那个健硕的背影,一脸凶神恶煞地冲出。手上还握着一把油乎乎的菜刀。
“我没叫啊?!”饭桌上坐着一个长得和我昔日一模一样的家伙,此时正闪着她纯洁无比的大眼睛瞅着我嫡亲老妈。
“没叫?”
“没叫!”某女坚定地摇头。
靠!你这个冒牌货!竟然敢冒充我?!
“那就怪了,难道我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无良老母习惯性地掏掏耳朵。
“哎呀,一定是你成天搓麻,稀里哗啦地耳朵都幻听了!早就告诉过你,那种娱乐不适合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你偏不听!”
“要你管!别以为你考个北大物理系就了不起了。就算再厉害,你也还是我生的。别老拿一副家长的样子来教训人,真是的,没家教!”老妈气呼呼地转身又进了厨房。
北大物理系?!
哎呀我的亲娘呦!这女的到底是谁啊?!妖孽!
“说!你到底是那条道上的?竟然敢冒充我,欺骗我温柔、善良、贤惠、慈祥的老妈妈!”我冲过去,一把掐住某女的脖子。
“说!快给我说!”
“咳咳咳——人儿——咳咳咳——人儿——你怎么——了——咳咳咳”
“快醒醒啊,人儿,你做噩梦了——”
“人儿——”的63
睁开眼,蛇哥英挺的脸,在我的视线里渐渐清晰。
“你?!”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一下子发现自己诡异的造型。
全身赤裸的我,手脚并用,像只无尾熊一样紧紧地吊在同样全身赤裸的蛇哥身上。一双有力的手还想钳子一样牢牢地钳在蛇哥优美的脖子上。
“喂!你怎么不穿衣服?!干嘛还吊在我身上?”我怒。(大虾:看见没?颠倒黑白的鼻祖在这儿呢。)
“啊!啊!啊!对不起——”某蛇慌乱地跌下床,随即一扬手,身上便瞬间罩上一袭白衫。(某蛇:冤枉呐!我倒是想吊在你身上,可就我这体格……)
穿得这么快?我还没看够滴说……
一阵尴尬的静默……
“呃,给我弄件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