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那种恰北北在一起。」冯继明为自己的聪颖喝采,另一方面,也涌现了新的疑惑。
「那你跟她过情人节,不是自我折磨吗?还是……准备今晚甩她?」
「没这么快,在她心里……我的重要性还不够。」他并没有想如此早结束。
和赖品柔在一块儿,他本来也以为会是一种折磨。
没有,一点都不难熬、一点也不勉强。
甚至,有点乐趣。
「重要性不够,甩掉她时,她受到的打击,同样不够强烈,是吧?」冯继明点头,可以理解,但默默为那女人产生一些同情心,又说:「不过……夏大少,你下这么重的手,万一恰北北玩不起,寻死觅活的,闹上新闻,你麻烦不是更大?」
「不,她不是那么软的家伙。」
赖品柔像草,坚韧不屈,狂风吹不倒,那么有活力、有干劲。
他不觉得……也无法想像她为情憔悴、为爱消瘦的模样。
明知伤不到她,你干嘛用「交往」这种贱招,岂不是浪费时间?